警察苦口婆心，“你還是個未成年，你還沒有犯過什么大錯，如實交代盡量減刑，這對你對你的未來都有利處。”

靈兒很是無所謂，“我在哪都能過，有吃的，有地方睡就行。”

隋暖搖搖頭，這孩子，沒被人關心過，趙雷一點關心就能讓她死心塌地，靈兒父親真是造孽。

這邊看樣子一時半會問不出什么，隋暖抬腳去另一個房間，君隋小短腿緊跟而上，“她說的是真話！”

隋暖蹲下抱起君隋，“君隋是怎么分辨她們在說真話還是假話？”

君隋歪歪頭，“我只要想分辨，腦子就會告訴我她們這話是真是假，具體我也不知道。”

“這技能真厲害，我要是會就好了。”赤隋艷羨，它再次對自已這一對角角起了怨氣。

怎么光長角沒見有別的能力？不僅沒有別的能力，它還比認識阿暖時縮小了。

月隋跟在隋暖另一邊走著，聽到赤隋的話它非常認真，“赤隋，我不和你一樣沒見有什么特殊能力嗎？現在就挺好。”

赤隋使勁搖頭，“這能一樣嗎？你聰明不用特殊能力也能幫到阿暖很多，我腦子轉不過彎，你們聊完一圈我都反應不過來。”

同樣腦子轉不過彎的君隋，“啊？”

一圈對比下來，赤隋心里平衡了，能力有月隋這個伙伴陪它，腦子有君隋這個陪著它，體型有天隋，這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隋暖點點赤隋，“想那么多干嘛？你們陪著我就是最大的幸事。”

剛走到趙雷審問室，秦青就推門走了出來。

“怎么樣，他不配合嗎？”

秦青面色古怪，“他配合，特別配合，是我抓的這么多人里配合度排前五的。”

“那你表情怎么這么怪？”隋暖往里面看了眼，里面還有三人，兩位警察和趙雷。

“就是太配合了，我都懷疑他在胡謅，而且他做的任務里有些非常奇葩的。”

趙雷這個殺手業務范圍有點廣，包括但不限于：去飯館吃飯，吃出異物，身體不舒服，賺雇主一份錢，又賺商家一份錢。

學生被霸凌，他假裝混混毆打霸凌者。

過年上門喂貓遛狗。

去搶劫珠寶店，幫店長抵賬。

……

當然除了這些奇葩的，殺人放火的事他也沒少干。

有他沒他的他都禿嚕了出來，問就是：警察，想活，給個機會！

審問室是隔音的，但隋暖耳聰目明靜心認真聽還是能隱約聽到里面聊的什么。

里面趙雷還在自述自已以及組織的累累罪行。

月隋感嘆，“看來我對人心還是不夠了解，沒想到大漏勺靈兒那邊沒問出什么，沉默寡、謹慎行的趙哥這邊卻什么都說了。”

“不沒問完嗎？秦隊你怎么出來了？”

秦青差異轉頭，“你怎么知道沒問完？你千里耳啊？”

隋暖不想打擊秦青，她猶豫了幾秒鐘，“嗯我看唇語看出來的。”

秦青：……

那幾秒鐘可疑的沉默是怎么回事？別以為她沒看出來！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變態的人！

羨慕！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