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光線昏暗,但她不想讓裴知鶴看出她哭過,虛揉了一下鼻頭,靠上他的肩,“不算是。”
“我沒想到,造謠的人會是同系的學妹,之前因為我們是同鄉,我還幫過她許多次。”
“她是過來跟我求了情,但我想了想,覺得最多只是追責可以放她一馬,但學校那邊還是按照校規處理。”
“事情是她自己做出來的,該有什么處分,都是她應該對自己負的責任。”
這是她上午時,對虞可嵐說過的原話。
虞可嵐聽完后沉默不語,并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告了聲別。
就帶著提起往事時那雙通紅的眼睛,推門離開了咖啡店。
“學校應該今晚就會發處分通報,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她抱住他的手臂,頓了一會才又開口,聲音放得極輕。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學妹小時候和我一直住在同一幢樓,她還跟我說了,很多關于你的事。”
裴知鶴的手從背后圈住她的腰,聞輕抬上瞼,看了她一會,眉梢微揚,“怎么說?”
江喬垂眼,把臉貼進他懷里。
“她跟我說,我還在讀初中的時候,秋天的大閘蟹是你和司機兩個人來送的。”
“你每年都會在院墻外面,看我一會兒。”
她烏潤的杏眼籠上一層水光,抿了抿唇,“我回家之后覺得好愧疚,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如果沒有人告訴我,我可能這輩子都不會知道了。”
“我覺得,我對你真的太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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