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大學四年里被撈了無數次積累起來的辨識度,同組里沒說過話的大一新生,也都知道這位學姐的名字。
幾年下來,她還挺習慣被人看的。
只是有個短發女生看了她太多次,一臉的欲又止,后面幾乎就是站定在原地不動了。
江喬都有些疑惑了,半側過身輕聲問,“有事情找我嗎?”
女生滿臉漲得通紅,跟身邊同伴交換個眼神,小步跑過來,“江學姐,我想問問你,介不介意和我換一場講座呀。”
“什么講座?”江喬茫然。
看她們手舞足蹈的興奮模樣,她還以為在討論什么突發的明星八卦。
又不是有什么天仙空降,這種嚴肅又艱澀的醫學院講座,值得小姑娘們激動成這樣?
“就是”
女生話還沒說完,江喬就被排在前面的蔣佳宜拽了下胳膊。
蔣佳宜倒吸一口氣,“完了江女士,我們要忙死了。”
江喬更懵。
今天是怎么回事,一個兩個的,說的話都讓她聽不懂。
蔣佳宜把她拉到一邊,將手里的場控排班表給她看,“這次咱們倆排到兩場,其中一場是心外的裴知鶴教授,怪不得她們都瘋了。”
她表情復雜,把手里的另一份塞過來。
江喬捏著手里的表格,看到第一行主講人的姓名欄,整個人都呆若木雞。
不、不是說不來了嗎
裴知鶴要來校慶,和裴知鶴要來這件事居然有如此的影響力,她都不知道是哪一件讓她更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