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是。
最靠近腕骨的位置幾道泛紫的淤青,看上去甚是可怖。
她皮膚薄,本身就容易留下痕跡,在家里磕磕碰碰時也會留下印子,倒真沒有太痛,只是
江喬努力晃了晃頭,把一些雙手被牢牢扣住的影像趕出腦海,“我已經洗過澡了?”
剛睡醒時她還沒注意到,坐了一會才發現,并沒有什么黏膩不舒服的感覺,很清爽。
“嗯,”裴知鶴半靠在床頭,修長的手松松地搭住她的腰,“睡衣可能有點大,是我的。”
“你的衣服都被你用箱子帶走了,我找人幫忙去買了幾件,一會送過來,白天如果你想出門,也有衣服換。”
江喬被衣服這兩個字勾住,恍然問,“我的裙子”
“裙子送去洗了,但就是有一些撕裂,我和”
“好好好,”江喬耳朵根爆紅,趕緊伸手去捂他的嘴,“我知道了,不能補我們就不要了,不用這么努力也可以的。”
可以了。
她只是個脆弱保守的小女生。
真的,不要再提醒她一些羞恥到爆炸的環節了。
裴知鶴喉間溢出低低的笑音,幫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剛剛她的那一下動作幅度有點大,衣擺松松垮垮地蕩起,露出極細的一截軟腰。
痕跡比手腕上更甚。
他眸色暗了暗。
江喬可能自己都不知道。
她的腰后側有兩個極軟的腰窩,圓圓的。
并不是很淺,正好能讓他把拇指放在那里,把她的纖腰掐緊。
就是因為太好掐
他好像,真的有點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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