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我身邊三步以內,一滴都不許喝。”
他頓了一下,語氣極認真地補上:“旁邊如果有長得像我的男人,絕對,不許碰帶酒精的飲料。”
江喬眼前一黑,心虛得恨不得原地開窗跳下去。
徹底完了。
雖然她也沒聽懂,什么長得像他不像他的。
但剛剛的感覺良好純屬自負行為,她昨天晚上絕對是發表了什么虎狼之詞。
絕對的。
以至于連裴知鶴都擔心她跨國出丑,親自來禁酒執法了。
“那什么”她眼睛心如死灰地閉了閉,嚅囁道,“我昨天還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你直說好了,長痛不如短痛,我承受得住的。”
她身上松松披著他的正裝外套,很寬大,兩只手像小孩子一樣縮在袖子里,只露出捏在外面的一點點指尖。
裴知鶴玉白的指關節屈起,好整以暇地抵在下巴上,像是認真地思考了幾秒,才道:“其實也沒你想的那么糟糕。”
江喬松了口氣。
可一口氣還沒下去,就聽見男人慢悠悠繼續道:“也就是提了幾個問題。”
“有的小朋友昨天喝醉了,所以現在告訴她。”
身前敞開的前襟倏地被拉起,她頓時愣住。
西裝冰涼的內襯很滑,擦過她胸口的肌理,將那片柔綠的春意遮住。
江喬下意識地往后面縮了縮。
但她退一寸,那只漂亮的大手便進一寸,直到前襟中間的一顆扣子被鎖住,緩慢而紳士地扣好。
他的袖口平整地壓住腕骨,一絲皮膚都沒有露出,但那雙冷白的手背上青筋凸起,蟄伏的脈絡明晰,有一種斯文而矛盾的欲。
裴知鶴疏淡狹長的黑眸認真看著她,直到她耳朵都快要燒起來了,才沒頭沒尾地說:“我不冷淡。”
江喬沒聽懂,但臉頰依然不由自主地發紅,脫口問:“什么?”
他視線掃過她下唇上的小傷口。
眸光微暗,唇角卻紳士地勾起,溫文雅重:“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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