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鶴:還沒有。
她在心底里默默地哦一聲,說不清是種什么心情。
可沒等她說些什么,裴知鶴又補:以后機會還多的是,你不在場就宣布的話,讓我們裴太太錯過精彩的第一現場,總覺得太可惜。
江喬愣了一下。
等裴知鶴解釋的那幾秒,從她不懂的復雜人情世故,到說好的契約夫妻,各種可能的理由她都在腦子里轉了好幾輪,卻沒想到對方給出的原因是這種玩心。
“你難道不想知道,他知道我們在一塊會是什么反應嗎?”
節前的醫院天臺上,裴知鶴擦著她的耳朵說過的話又清晰地浮現在心頭。
江喬心跳漸急,像是從一根鋼絲上剛走下來,又飛入高空。
眼睜睜盯著屏幕暗下去,再把人家晾著就失禮了。
她重新戳進聊天框,打不過就跑,十分僵硬地轉移話題:對了,周末露營那天,我穿什么合適?
所幸,裴知鶴并沒有戳破她,回得很認真:山里溫差大,記得穿件外套,宿舍里要是沒有的話,我從家里給你帶也行。
江喬摸摸鼻子:宿舍里有,我找件厚的。
裴知鶴那邊頓了一下:外套里面可以涼快一些,但別穿成上次那樣。
上次那樣?
說的是那件被當成他女兒的背帶褲吧
江喬又開始尷尬,耳朵燒得紅紅的。
偏偏裴知鶴非要再跟兩句解釋:跟十幾歲的小姑娘睡一個露營帳篷,我會覺得自己在做什么錯事,會被警察抓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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