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眉看向鹿蒼曜,“皇兄?你怎么來了?”
鹿蒼曜還是那般氣憤,像是怨夫質問她:“你到底在和他做什么?!”
拓跋寒幽幽開口:“皇上不是都看到了。”
“你給朕閉嘴!”鹿蒼曜一臉怒容,無法克制地厲喝。
拓跋寒眸色發寒,轉而又閃過一抹精光,他重重咳了一聲,虛弱地求助鹿念:
“主人,賤奴不舒服,胸口好難受,五臟六腑也好像有蟲子在啃噬一樣,皇上這么生氣,不知道是不是還想降罪賤奴。”
聽起來怎么有點茶茶的?
但他確實中了毒,身體也是真的疼。
“皇上!”鹿念心疼了,“拓跋寒被奸人陷害下毒,你怎么能吼他?該不會給他下毒的人就是皇兄吧?”
鹿念本來也就是這么試探一句,沒想到,鹿蒼曜啞火了。
他的態度也變好了,“念念,皇兄只是想提醒你,過些日子你就要嫁人了,不能再與拓跋寒如此廝混。”
鹿念又問了一遍,“是不是你下的毒?”
鹿蒼曜否認,“不是朕,朕還不至于容不下一條狗。”
最后一個“狗”字,音節咬的非常重,說到此,鹿蒼曜還看向拓跋寒,黑眸陰沉的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他。
拓跋寒與他對視,藍色眸底也充斥著殺意,空氣中無形多了一股火藥味。
屋內的宮人們大氣都不敢喘。
鹿蒼曜語重心長地提醒鹿念:“念念,你覺得他會這么輕易被人下毒嗎?”
就在鹿蒼曜說到后半句話時,拓跋寒的聲音同時響起,“主人,我感覺還是好難受,主人,賤奴要死了是嗎?”
鹿念的注意力完全被拓跋寒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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