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竟是這種亂她道心的指令啊!
她現正是青春躁動的年紀,只能看不能吃很難受的好吧!
畢竟拓跋寒這張絕美的臉,天底下找不出第二張來。
鹿念煩躁地抓了抓頭發,幽幽看向拓跋寒。
拓跋寒見她看自己的眼神中有些許怨氣,心臟不由得緊張。
是他又有哪些地方做的不對惹主人生氣了嗎?
“你過來給本宮把葡萄還有荔枝都剝完。”
“是,主人。”
鹿念一聲命令,拓跋寒便過來熟練地幫她剝荔枝,剝葡萄。
很快就剝滿兩盤,不多也不少,剛好夠他們兩人吃的。
這系統,就跟算準了他們的食量一樣。
還要用嘴喂也太那啥了吧!
鹿念盯著拓跋寒的唇咽了咽口水,他嘴唇是很健康的紅色,被白皮膚襯得唇色非常好看。
看起來還很好親不光看起來,親過之后確實好親。
鹿念此刻腦子里的畫面混亂不堪。
拓跋寒剝完之后見主人看著自己也不說話,試探地問了一句:“主人,要賤奴喂您嗎?”
鹿念張了張嘴,嗯了一聲,“用嘴”這兩個字硬是卡在喉嚨里說不出口。
拓跋寒眼睛亮起,這次他極盡克制著體內某些沖動,裝作正常的樣子拈起一顆葡萄喂到鹿念嘴邊。
他告誡自己,一定要控制住想摸一摸主人舌頭的沖動。
鹿念沒有吃他送到嘴邊的葡萄,她像是下了什么重大決心,命令拓跋寒:
“本宮要你,用嘴喂。”
話音落下的瞬間,拓跋寒口中分泌的唾液滑進喉嚨里,喉結一上一下地動著。
他的喉結很大,像個小山丘,鹿念一眼就看見了。
她想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