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第一次喂不熟練,羹湯順著鹿念唇角流下來。
拓跋寒望著鹿念的唇,以及湯汁滑過的皮膚,令他喉間一陣發緊,喉結上下跳動。
他不敢再看鹿念,立刻跪下認錯:
“是賤奴手笨,壞了主人心情。”
鹿念剛想讓映梅給自己拿巾帕擦一擦。
還未來得及開口,又發布了新指令。
讓拓跋寒給你擦,用手擦。
鹿念:
這都是什么鬼指令
鹿念看向跪在地上的拓跋寒,做了一下思想準備,半晌開口道:“既然是你不小心,那你就幫本宮擦干凈吧。”
拓跋寒聞喉結又一次跳動。
“是,主人。”
拓跋寒站起身,他下意識地想用袖口擦拭。
鹿念想起指令又加一句,“用手擦。”
拓跋寒盯著鹿念的唇,口腔中分泌著唾液,他啞著聲音開口:“是,主人。”
他本就在變聲期,鹿念也聽不出其他情緒,只是仔細觀察著他的眼睛,確切的說是觀察他的眼瞳,腦子里想著他的眼睛算是什么顏色,和狼有什么區別,以此來轉移注意力。
拓跋寒抬手,指腹為她擦去唇角的湯汁。
他的眼睛和腦子全然被她的唇所占據。
好想親上去。
拓跋寒的本能微微占了上風,但理智還是克制著他想吻上去的沖動。
最后,他舔舐了指腹。
那擦過鹿念唇瓣的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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