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她的眼神,都透露出一股莫名的滲人。
*
海暮會所。
“這不是蔣靖凱嗎,你是蔣靖凱對吧?”簡雅陪完失戀小姐妹,剛要離開就碰見老熟人。
“你是簡雅?”蔣靖凱也想了起來,當年他摔斷腿是鹿念和她一起把他送到醫院的。
“你怎么在這里?不會是在這個地方工作吧?不過我記得你家好像挺有錢的。”簡雅也是想到哪就說到哪。
當年蔣靖凱是大學里的校草,家境不錯,每天豪車接送,不過他家不是海城的,所以簡雅知道的也不多。
莫不是他家破產,所以他無奈下海了?
簡雅一臉惋惜,又同情地拍了拍他肩膀,“我會經常光顧你的。”
蔣靖凱笑容僵硬,“你這張嘴還真是一點沒變。”
當初簡雅知道他從二樓跳窗逃課是為了給鹿念表白,結果白沒表成,還把腿摔斷后,簡雅笑話了他一天。
各種扎心的話都來了,什么“念念可看不上你這樣的。”“念念要是知道你是為了表白才從二樓跳下去,她以后見了你都得躲著走。”等等這類話。
絲毫不給他留面子,直率的過分。
好在簡雅沒告訴鹿念,不然上次銀婚宴見面,她也不會記得他還愿意跟他打招呼合影,只可惜影沒合成。
前臺看不下去自家少爺被誤會,解釋了下:“簡小姐,這間海暮會所是蔣家的企業。”
簡雅意外,“原來你是老板。”
蔣靖凱點頭,“沒錯,不如這次算我請你。”
他看向前臺,大方道:“簡小姐這次的賬劃在我頭上吧。”
前臺這就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