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子絕孫?”
伊藤誠先是一愣,隨即一股比之前被抽飛時,還要狂暴百倍的怒火,從他的胸腔中轟然炸開!
“八嘎!”
“你這只卑賤的豬玀!竟敢詛咒我高貴的伊藤家族!”
他咆哮著,那張剛剛愈合的臉,因為極致的憤怒而扭曲,青筋暴起,看上去分外猙獰。
“你會為你的狂妄,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伊藤誠的手,緩緩撫過腰間的刀柄。
那是一種近乎情人撫摸般的溫柔,與他此刻猙獰的表情,形成了詭異的反差。
“你知道這是什么刀嗎?”
他沒有立刻動手,反而用一種炫耀的口吻,介紹起來。
“此刀名為村雨,乃是東瀛傳說中的妖刀!刀身出鞘,自帶寒氣,殺人不見血,因為血珠會在碰到刀刃的瞬間被寒氣凍結!”
“我的太祖父,當年曾持此刀,在戰場上斬下過上百顆龍國戰士的頭顱!”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用一種極具挑釁的姿態,掃視著在場的所有人。
“哦,對了,我那位偉大的太祖父,年輕時也曾來過魔都。”
“他說過,魔都的女人,是整個龍國最水靈的,最適合用來改良我們大東瀛帝國的基因。”
這話一出,陳朵等九位千金,無不氣得渾身發抖,俏臉漲紅。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羞辱,而是揭開龍國的歷史傷疤!
岳小飛的臉上,那最后一絲玩味的笑意,也徹底消失了。
一股冰冷刺骨的殺意,開始在他心底醞釀。
他終于明白,伊藤誠這種深入骨髓的狂妄與殘忍,源自何處。
那是從血脈里繼承下來的,侵略者的傲慢。
“你太祖父,叫什么名字?”
岳小飛忽然開口,平靜得有些可怕。
伊藤誠以為他怕了,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獰笑。
“聽好了,我太祖父的名諱,說出來怕嚇死你!”
“他就是當年攻入魔都的陸軍大將,伊藤雄五郎!”
伊藤雄五郎!
當這個名字從伊藤誠口中吐出時,包廂內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伊藤雄五郎……”
陳朵喃喃自語,這個名字似乎觸動了她記憶深處的某個點。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驚呼出聲:
“是他!我想起來了!史書上寫過!”
“他是當年進攻魔都的甲級戰犯,是屠殺了我們數萬同胞的劊子手!”
“這個惡魔,本該在戰后被送上國際法庭,接受絞刑!可是……他最后卻被無罪赦免,回了東瀛!”
陳朵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無盡的悲憤與不甘。
其余八位千金,也紛紛想起了這段屈辱的歷史,一個個義憤填膺,怒火中燒。
原來,眼前這個惡魔,竟是那個劊子手的后代!
難怪他如此殘暴,如此不把龍國人當人看!
伊藤誠聽著陳朵的控訴,非但沒有絲毫羞愧,反而愈發得意,仿佛這是天大的榮耀。
“哈哈哈!沒錯!那就是我偉大的太祖父!”
“戰爭,本就是強者的游戲!弱者,只配被屠殺,被奴役!你們的祖先太弱,所以活該被踩在腳下!”
他狂笑著,手中的妖刀村雨,終于緩緩出鞘!
“鏘——”
一道寒光閃過,整個包廂的溫度,都仿佛驟降了幾分。
“我改變主意了。”
伊藤誠用刀尖,遙遙指著岳小飛。
“我不會那么輕易地殺死你。”
“我會先用我的次元斬,一刀一刀,斬斷你的四肢,讓你變成一根人棍,好好地欣賞接下來的表演!”
“我會當著你的面,讓這九個嬌滴滴的魔都千金,全部懷上我們伊藤家族高貴的血脈!”
“我要讓你在無盡的痛苦和屈辱中,慢慢死去!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