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藍在他們的勸說和催促中,堅定搖頭:“不。”
“神母的棄兒!盲目的流浪者!”一群人紛紛搖頭。
有人看向為首的女人:“信使,要剿殺嗎?”
女人沉著臉,冰冷地注視著喬藍幾人。
耿多福緊緊拽住老父親,不讓他再沖動地沖上去。“爸,要打也得聽主公安排啊爸!”
“再問一次,要加入嗎?”女人開口。
“不。”喬藍再拒絕。
女人卻忽然笑了:“好吧,是你們放棄了神恩。同伴們,我們走吧。”
“信使,他們是罪人,按規矩應該”
“你比我還懂規矩嗎?”
女人轉頭,含笑打斷某個質疑的人。
那人面露恐懼,連忙低頭道歉。
“啊!啊——啊——”
那個斷臂的人還在慘叫。
只是耽擱了這一段時間,他的叫聲越來越虛弱,也滾不動了,躺在被鮮血浸染的雪窩中,哀哀叫著。
女人注視他,嘆口氣:“一定是過去的罪孽太重,才有這樣的受難之時。神母慈悲,同伴們,讓我們陪他走過生命的最后一程。”
“感恩神母!”
眾人齊聲,然后在女人的帶領下,走過去,圍在了斷臂的人身邊。
女人雙手交叉的胸口,低頭垂眼,念叨了幾句不知什么話,一群人就再次齊聲說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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