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打趣道:“怎么?昨天晚上你也洞房了?”
翠芳聽郡主如此編排她,俏臉更紅,垂著眉眼不好意思的說道:“郡主說話越是口無遮攔了,你怎能如此打趣奴婢。”
南傾瑤呵呵笑著說道:“好了,不編排你了,謝謝你替我抹藥!”
翠芳愣了一下,俏臉更紅,聲音似乎從牙縫里擠出來,說道:“郡主,不是奴婢給你抹的藥。昨天晚上,是儀賓幫您沐浴,然后上了藥。”
南傾瑤下床的動作停了一下,怎么都沒有想到會是劉哲書。
想到昨天下午,她的俏臉更紅,笑意更濃,問道:“他呢?”
“儀賓在客房休息呢?郡主要見儀賓?”
“怎么現在就儀賓儀賓的叫,也不怕羞!”
“王爺昨日已經去宮里請旨了,若是沒有猜錯,很快賜婚圣旨就會到王府。奴婢們自然要改口了。”
南傾瑤沒有想到父王的速度這么快,不過經過昨日之事,快慢都無所謂了,滿意點點頭說道:“上膳吧,我都餓了!”
用過膳,南傾瑤才覺得恢復了力氣,便說道:“走吧,帶我去看看本郡主的儀賓在做什么。”
只是還沒有走到劉哲書的客房,下人就過來說賜婚圣旨到了。
南傾瑤便去了前院,沒多久,就見劉哲書匆匆的走了過來,對上她的視線,下意識垂眸,可是整個俊臉甚至脖梗都紅了。
南傾瑤見他如此害羞,自己倒是忘了害羞,不由得咯咯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