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見王爺如此憤怒,拉下去肯定沒有好果子吃,嚇得臉色更白了,更快的磕頭求饒道:“王爺饒命啊!王爺饒命!”
侍衛很快進來,一把堵住她的嘴,將她帶了下去。
一旁同樣被美女伺候著的趙世子看到晉王如此憤怒,挑了挑眉,擺了擺手,他身邊的兩位美女急忙下去了。
“王爺,這是怎么了?”
“子卓,侯爺這幾個月可曾給你們寫過家書?”
趙子卓搖了搖頭,“這兩三個月,祖母都未曾收到爹爹的家書。”
南擎璟眉頭皺得更緊,眉眼都帶著不悅,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然后說道:“趙侯爺一定是出事了,否則不會這么久不給本王來書信。”
趙子卓笑了笑,說道:“王爺這是多慮了!我爹能出什么事?北方此刻又沒有傳來戰事。我爹之所以不來信或許是因為被安王看的太緊了,或許覺得其家人去了北方也無關緊要,還不如以平常心待之,免得連累王爺。
不如王爺再等一等,咱們不是派人去了北方,我就不相信安王能將盤龍城做成銅墻鐵壁,讓我們的人進不去,查不到軍營里的消息。”
南擎璟點點頭,以他對趙侯爺的了解,趙侯爺還真覺得齊家人無關緊要。
想到這幾個月南擎琛送上來的都是求婚折子,又覺得自己真是太過多慮了。
又喝一杯酒壓下心中的沉悶,問道:“劉哲書的職位可安排了?”
他本來并沒有將劉哲書放在眼里,沒有想到這個漏網之魚不僅沒有死還來到了京城,參加了科舉考試。
等他發現的時候,對方已經成了貢士,想要關禁起來都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