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智文柔情熠熠的看了一眼許氏,流著淚的說道:“媳婦兒,真的一點機會都不給我了嗎?這幾年,我”
    許氏一下子哽咽了,向前一個耳光,說道:“你看看你今天做的事,凡是有回旋的余地,我會同你和離嗎?”
    齊智文悲痛的說道:“媳婦兒,是我該死,是我對不起你,你打死我吧!我對不起你!”
    許氏擦了擦淚,說道:“別說了,你先回房間收拾東西吧,明天早上你再走。我正好回鎮上收拾東西。”
    齊智文見狀,急忙點了點頭。
    許氏看著齊智文離開,給許管家跪了下來,說道:“爹,女兒不敢求得你的原諒,看在女兒的面子上,和離之后,這件事就過去吧!”
    許管家一個耳光打在她的臉上,說道:“這樣膽大包天的畜生你居然還護著。我告訴你,留他一命,是我最大的極限了。你明天走了之后,讓你娘將你的東西都搬回來,在府城買個小院子,最近不要回家了。”說完,甩袖離開。
    許氏知道,爹這是將她也厭棄了。
    瞬間,苦痛的嚎頭大哭起來。
    不遠處姝聽到那撕心裂肺的哭聲,不由地嘆了一口,古往今來,受傷的大都是癡情女。
    而這一場鬧劇,最無辜最受傷的,莫過于許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