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隨便她誤會好了,只要她們不來官道上煩她就好了!
劉氏見王氏達到目的不管她的事情了,眼神轉了轉,說道:“弟妹,你看看你,養兒養女,辛苦了一輩子,頭上一根銀簪都沒有。果然,不是親生的就不是親生的,自己有了好東西都不知道孝敬你,養了一個白眼狼。”
劉雪梅看姝頭上的簪子很久了,聽劉氏這么說,一下子站起身,伸手就朝著姝的頭抓去。
姝一眼就看出了劉雪梅的想法,見腳下有土塊,朝著劉雪梅的膝蓋穴道踢去。
劉雪梅感覺腿一麻,一下子趴在桌子上,身子壓在自己的茶杯上,手正好摸到滾燙的茶壺上,她縮回去的時候,用力的一甩,將茶壺里的水弄倒,自己弄了一身水,也灑了王氏一身水。
王氏擦著自己身上的水,訓斥道:“雪梅,你干什么呢?毛毛糙糙的!”
劉雪梅燒得手疼,聽到娘責怪她,委屈地說道:“娘,我腳一麻,就跌倒了,一定是姝陷害我!”
姝看了她一眼,就是我陷害你,你有證據嗎?
誰會相信你的話?
王氏是典型的重男輕女,以前家里有姝,還疼劉雪梅幾分,自從姝嫁人之后,家里的活就是劉雪梅干的,想到她在家就什么事都做不好,現在又出來丟人現眼,瞬間恨鐵不成鋼地罵道:“姝在對面沒動,怎么害你了?連站都站不好,丟人現眼的東西,早知道不讓你跟過來了。”說完,又錘了劉雪梅一下。
以前,王氏的拳頭就是這樣經常落在原主身上的,劉雪梅在一旁看熱鬧,現在反轉了,看著劉雪梅疼得直皺眉頭,姝心情很好,拿下頭上的銀簪說道:
“娘,這銀簪還是姜夫人送給我的,我婆婆都沒有。我身上也就這一件值錢的東西,現在孝敬您了。”說著,給了王氏。
一個銀簪子,不值多少錢,而且王氏盯上的東西,肯定會想辦法弄到手,與其多一事,不如自己主動給她,也省得她胡攪蠻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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