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安剛派人傳信了,御史大夫臨時找他有要事相談,今天來不了,托我向你們道歉,改日一定賠罪。”
“怎么這么不巧?”
云念初一臉惋惜,無奈地看向宋若臻,“若臻,那我們今天還游湖嗎?”
宋若臻對此倒是毫不意外,她對游湖本也沒什么興趣,如果不是擔心念初今天會遇到危險,她也不必同行。
“改日吧。”
云承澤看著身側女子失望的神情,“你不是說半個月沒回來,想去云雅居嗎?”
云念初眸光一亮,“好啊,這半個月我可太想念云雅居的全魚宴了!”
“若臻,一起去?”云念初壓低了嗓音,“你可一定要陪我去啊!”
“好好好。”
宋若臻點頭,送佛送到西。
云念初為了原主承受那么多苦楚,丟了性命,這是原主的債,亦是她的債。
若是能撮合她和云承澤在一起,何樂而不為?
當三人抵達云雅居時,便聽見里邊一陣喧嘩,伴隨著陣陣叫好聲。
“秦公子真是好才華,不論作的詩還是寫出的文章都令人驚嘆啊!”
“就沖著這文章,此次春闈,秦公子定是勢在必得啊!”
“之前大家都看走眼了,只以為宋意桉是大熱的才子,卻忽略了秦公子,說來還是秦公子往日太低調了啊!”
秦向珩聽著這聲聲追捧,笑容得意,故作謙虛地擺了擺手。
“我平日里意向不在乎這些虛名,只要有真才實學,考試上自會見真章。
沒想到此次文章被錢兄拿出來念給大家聽了,多謝諸位的稱贊,秦某受之有愧啊!”
“秦兄,你這文章我一見簡直驚為天人,光是我一人看見豈不可惜?就該拿出來讓大家都聽一聽,方才不浪費了這絕世才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