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義這一系的人聞紛紛蹙眉,一個個的握緊了拳頭看著許青,卻沒人敢吱聲。
許青這一脈的立馬有人站出來跪舔,
“青哥先消消氣,今天可是您大喜的日子,動了氣可不吉利,這選舉大會本來就是個形式,在我們心里早就認你為會長了。”
“對對對,以后我們保證為青哥馬首是瞻,誰要是惹了青哥不高興,你一句話,我們上前就拿刀子捅人!”
許青笑笑,把目光落在了那個臉色最黑的人身上。
那人叫趙飛,是原來的飛字堂堂主,和黃義走得最近,是好兄弟。
但是之前他去了島上,一直在閉關修煉,黃義的事兒他也是在今天回來以后才聽說的。
許青睨著他問,“趙飛,你的臉色這么難看,是有話要說嗎?”
趙飛瞪向許青,眉頭緊蹙,目光凌厲,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殺氣,臉上更是寫滿了不爽。
坐在趙飛身邊的也是原來黃義這一系的,他生怕趙飛沖動惹來禍上身,就悄悄扯了下他的衣服,示意他不要吭聲。
許青笑里藏刀,“大家都是兄弟,有意見你就說!別害怕我,我又不是你爺爺!”
趙飛‘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你他么罵誰呢?!”
許青很傲嬌,“罵你呢!”
趙飛:“你”
“趙飛!”坐在他身旁的人趕緊喊他,沖他搖頭,再次示意他冷靜。
趙飛卻惱火地說:
“許青,你要當這個會長,我第一個不服!咱們青龍會一直都有會規,不管以前生在何處,長在何處,入了咱們青龍會,那就是自家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黃義是咱們青龍會的人,那就是自己人,是兄弟!你卻為了一己之力謀害手足,你道德淪喪沒有一點兒人性,你憑什么當青龍會的會長?!”
許青睨著他說:
“就憑我有這個實力!我要說當這個會長,你們哪個敢跟我搶?你們又有什么資格跟我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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