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坐這里嗎?”
雷知夏的聲音非常動聽,猶如黃鸝鳥的啼叫聲,清脆悅耳。
不等陳江開口,江輕雪就冷哼一聲。
“這么多的空位,非得坐在我男友身邊?雷小姐,這不合適吧。”
江輕雪面容慍怒,雷知夏打扮得花枝招展,一看就是過來勾引男人的,真是個不知恬恥的小騷貨。
雷知夏仿佛被江輕雪的不滿嚇到了,露出一臉委屈的表情。
“小雪,一個座位而已,何必生氣。”
江夢然笑著打圓場,其實心里偷著樂。她就喜歡看江輕雪生氣的樣子,那是她的杰作。
雷知夏悄悄偷瞄了江輕雪一眼,見江輕雪眸中帶著怒意,她挑釁一般地故意坐在陳江的邊上。
陳江伸手拉住了江輕雪的玉手,輕柔地捏了捏,臉上帶著一抹淡然的笑意。
看來這場鴻門宴,是特意為他準備的。
江輕雪也明白了陳江的意思,迎上江夢然那得意的目光,心里不悅地冷哼一聲。
“人都到齊了,我們一起敬小雪跟陳江一杯,祝福他們百年好合。”
江夢然端起酒杯,臉上掛著一抹笑意。
眾人紛紛站起,端起酒杯,喝下一杯酒。
幾輪敬酒下來,雷知夏仿佛不勝酒力,她身子微微搖晃,不小心地靠在陳江的胳膊上。
“陳先生,我……頭有些暈了,能扶我一下嗎?”
說話間,雷知夏的指尖劃過陳江的手背,眼神迷離,嘴唇微微嘟起,仿佛一顆等待摘采的櫻桃。
陳江的身體沒有絲毫的反應,任由那柔軟的嬌軀靠在他的肩膀上。
不過,陳江的眼神,卻在一瞬間冷了下去,帶著一抹冷然的光芒。
這個女人演技倒是很不錯,身上還有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水味。
陳江明白,這是一條美麗的毒蛇,正在吐著信子。
雷知夏見陳江不為所動,她又看向江輕雪,發現江輕雪竟然也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反而很平靜。
雷知夏心里有些不悅,她看向江敘白,給江敘白使了一個眼神。
江敘白心領神會,過來給陳江敬酒。
“陳兄弟,之前我們之間有些誤會。這杯酒下去,之前的誤會,一筆勾銷如何?”
江敘白爽朗地笑著,似乎真的要拿陳江當兄弟一樣。
在陳江的注意力被江敘白吸引的時候,雷知夏快速地將粉末彈入陳江的杯中,臉上帶著一抹陰謀得逞的味道。
陳江也笑著端起酒杯,不過他拿的不是他自己的酒杯,而是江輕雪的酒杯。
跟江敘白喝了一杯,這才將江輕雪的酒杯還了回去。
雷知夏忽然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難道陳江發現了她的小動作?
不,不可能的。
江輕雪將一盤菜轉到雷知夏面前,笑道:“雷小姐,聽聞你喜歡這道菜,嘗嘗。”
雷知夏的注意力被江輕雪吸引。
陳江閃電般地將他的酒杯跟雷知夏的酒杯調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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