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合十央求地望著簡韻,壓低聲音討好道:“簡韻,分手的事我不同意,你先回去冷靜冷靜,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好嗎?”
沒有理會周修杰。
簡韻繞開他,徑直上了車。
眼看著律所同事越來越近,周修杰沒敢再揪著簡韻不放,只能咬牙回身把簡韻扔了一地的禮物迅速收好,避開同事的視線。
簡韻透過后視鏡將周修杰的種種行徑全部收入眼底,嘴角勾起一抹譏諷。
她當然不能輕易饒過周修杰。
想得到她的‘原諒’,周修杰必須要以足夠的代價換取。
直到同事離開,周修杰才從車輛拐角處走出來,他的臉色十分難看,心里像壓了一塊巨石,令他難以呼吸。
簡韻冷漠的臉,和要分手的論,在他腦海中接連閃爍。
他害怕極了。
他是在遭聞堰行業封殺之后,才托簡韻的關系進的律所;進律所攏共也沒幾個月,壓根就沒站穩腳跟。
目前他之所以能在律所拿到不錯的案子,受人尊重,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簡韻男友、簡啟航女婿的身份所致。
假若沒了這層身份,那
可以說。
簡韻就是他不能割舍的救命稻草。
這種情形下,他就是死也不能和簡韻分手。
周修杰渾渾噩噩,不知自己是怎么去的醫院。
休養了幾天的馮香梅臉色勉強好看了些,但只要看到周修杰,她必定會喋喋不休地埋怨:“已經第五天了,整整五天,修杰,你不聞不問地把你哥扔在那種地方,待了整整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