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韻。”
馮香梅不幫忙帶孩子,金彥妮來時,還帶了周悅心。
周悅心看到簡韻,眼睛倏地亮了,她歡喜地拉起簡韻的手,奶聲奶氣:“姐姐,我好想你。”
簡韻被她可愛到了,輕輕捏了捏她的臉:“我也想你。”
大概是成長環境較為惡劣的緣故,周悅心特別懂事,坐在車里不吵不鬧,只一雙眼睛亮晶晶地看著簡韻和金彥妮談事。
“簡韻,你找我什么事?”
經過昨天的推心置腹,金彥妮看向簡韻的眼神里總摻雜著幾分感恩與歡喜。
“這是我幫你找的具體案例,你看看,心里有個數。”
當著周悅心的面,簡韻沒提‘離婚’一類的字眼。
待金彥妮接過資料,她又接著道:“我有個朋友家里需要做清潔,我把你推薦給她了。”
金彥妮還沒從簡韻專程給她找資料的震驚里回過神來,又被驚了一次。
她手足無措地拿著資料:“簡韻,你這么幫我,我真不知該怎么謝謝你。”
簡韻系上安全帶,透過內后視鏡望著金彥妮的眼睛,很認真道:“好好生活下去,就夠了。”
謀害簡家的幕后真兇還沒有浮現,她無法從虛無中搜索真相。
被動等待的日子里,她始終覺著頭上像懸了一把刀。
想確認父母最終能否安康,她還要再熬一年;但眼下,若能助金彥妮掙脫死局,這件事的結果,不出一兩個月便見分曉。
如果她能靠自己的力量,改變金彥妮的命運;那么,在金彥妮重獲生命的同時,她亦能從中汲取巨大的心理安慰與前行的底氣。
她能改變金彥妮的命運,也一定能改變她父母及她的命運,不是嗎?
這份近在眼前的希望,對她而,便是重要支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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