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修杰臉色鐵青。
這一刻。
他無比清晰地意識到了他和聞堰天塹一般的差距。
聞堰說他做了,他就是做了,即使他真的沒做,也只能‘做了’。
畢竟,高高在上的公司掌權人,怎么可能會專程跟他這種小人物過不去?
聞堰不過輕飄飄一句話,竟摧毀了他的職業生涯。
他將背負這一罵名,毫無翻身之力。
思及此處,周修杰心頭泛起陣陣冷意,眼神愈發黯淡。
“主任,不管你相信與否,我都必須說清楚,我沒有做過任何危害律所利益的事。”
張慶豐厭憎地注視著他:“是!你清清白白,是堂堂聞氏集團的掌權人吃飽了沒事干,故意針對你,你無辜,你最無辜。”
周修杰呼吸聲明顯粗重了幾分。
他不再做無謂的掙扎,轉身離開辦公室,徑直去了人事部辦理離職手續。
一路上,到處都是議論他的竊竊私語聲。
其中,不乏難以入耳的論。
周修杰一忍再忍,最終還是不受控地爆發了,他雙目赤紅,猛地拎起昔日同事的衣領:“把你剛說過的話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又怎樣?你敢干見不得人的臟事,還怕人說嗎?”
同事之間,難免存有競爭。
周修杰一朝落難,免不了會有人趁機落井下石。
周修杰揮拳狠砸了過去。
“你敢打我?”
周修杰與對方扭打在一塊。
現場頓時亂作一團。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