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杯水。”
正在簡韻陷入恐怖的回憶中,無法自拔,呼吸越來越困難之時,聞堰遞了杯溫開水過來,打斷了她的思緒,也將她從‘無盡的深淵’中拉了回來。
簡韻回神。
轉頭看向聞堰,眸中全是紅色的血絲,她接過水杯,一口氣灌了大半下去。
聞堰將剛從主辦方那拿來的晚禮服扔到了簡韻旁邊,對上簡韻眸中的疑惑,他面無表情地道了句:“你的衣服濕了。”
簡韻后知后覺,她剛剛搓洗手臂時,弄了大片水漬在身上。
簡韻放下水杯,警惕地盯著聞堰:“你為什么要做這些?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聞堰嗤笑一聲,他掃了簡韻一眼:“就你?還不值得我帶著目的刻意接近。”
簡韻:“”
真想一拳頭攮死聞堰。
看在聞堰確實幫了她大忙的份上,簡韻深吸一口氣:“那你為什么要幫我?”
“哪有那么多為什么?我樂意!!”
聞堰皺眉看著簡韻,似有不耐:“這衣服你換嗎?”說話間,他手向晚禮服探去。
簡韻眼疾手快一把奪過:“換。”
聞堰挑眉,他撤回身子,隨手指了指一旁的臥室:“去那。”
簡韻拎著裙子,三步并做兩步進了內室。
她等會兒要見張教授,不能以狼狽面目示人。
身后,聞堰望著簡韻,直至她將門關上,才收回視線。
聞堰慵懶地倚靠在沙發上,將杯中的威士忌一飲而盡。
他從沒見過‘脆弱和堅強’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氣質,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他很好奇,簡韻對那個男人,明明厭惡到了極點,又為何仍舊惺惺作態,維持體面。
還有,簡韻同那個男人說得那番話
思及此處,聞堰眼里彌漫出一分玩味。
有點意思~
五分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