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戰宗親率鐵騎出征,遇阻者,殺無赦!”
副官一聲厲喝,為首的裝甲車咆哮而出。
宋戰宗端坐車內,目光如刀,寒意逼人!
“他才剛歸營,怎么又帶兵沖出去了?”
“還能為了什么?定是為他胞弟宋鐵木討命去了!”
“誰這么大膽,竟敢動宋家的人?這不是在捅馬蜂窩嗎?”
“再過一會兒,那人就會被八百精兵碾成肉泥,全城都會知道,招惹宋家是什么下場!”
各大世家與財閥高層站在街邊,神色凝重,低聲議論。
遠處。
司徒淼淼與白鳳嵐對視一眼,眉頭緊皺,指尖發涼。
“宋戰宗果然如傳聞般狠厲,剛踏回云城,便要血洗仇敵。”
她們幾乎同時撥通林逍的通訊:“林逍先生,宋戰宗殺過來了!千萬當心!”
幾乎在同一時刻,前女友云婉晴、溫雅曼、警隊之花林青青,還有司徒清雪,紛紛發來警示。
林逍望著屏幕上一條條急切的訊息,心頭微暖。
“不必擔憂,我自有手段應對。”
他逐一回復,安撫著那些牽掛自己的紅顏知己。
話音未落,他低頭凝視指間的骨戒。
那枚象征黑天監獄至高權柄的信物,所蘊藏的勢力,足以令整個戰部為之震顫。
就在此時,三輛軍用越野疾馳而至,停在墓園外。
柳紅顏瞳孔一縮:“宋戰宗這么快就到了?”
林逍淡然一笑:“不,是云城戰部的人。”
車門未穩,一名軍官已躍下,滿臉焦灼。
“林逍先生,總算找到您了!”
此人,正是龐洪,云城戰部最高指揮官。
當初林逍出獄那夜,兩人曾在警署有過一面之緣。
云城戰部隸屬華南戰區,而宋戰宗乃東南前線統帥。
軍階上,宋戰宗高出龐洪一級,權勢更盛。
龐洪壓低聲音道:“宋戰宗十五分鐘內抵達,攜帶八百精銳與重型武裝!”
“他的軍銜在我之上,我無法以命令阻止。”
“但如果他敢以東南統帥之名,強闖我華南轄區,便是越界犯律,我絕不會坐視!”
“為保您安全,請速隨我返回戰部總部!”
林逍瞥了他一眼,嘴角微揚:“你說什么?讓我林逍,為一個宋戰宗退避?”
此一出,龐洪與身后軍官皆面色一僵:“林先生……”
林逍抬手制止,目光卻落在龐洪臉上那道刺目的掌痕上:“他打的?”
龐洪神情一滯,滿是屈辱與無奈。
“我質問他未經審批,擅自越境調兵,屬嚴重違紀。”
“他卻說,此行只為祭祖,八百精銳非要隨行祭拜,他管不了。”
“我再三阻攔,他便一掌抽來。”
“還掏槍抵住我太陽穴,說再敢多,當場斃了我。”
旁邊,龐洪的副官壓低嗓音,語氣中滿是壓抑的怒火。
“這宋戰宗,仗著背后有東南龍撐腰,這些年在云城橫行霸道,根本不把我們華南戰部放在眼里!”
“他麾下那幫所謂精銳,不少都是曾在境外替人賣命、拿錢殺人的亡命之徒。”
“憑著東南龍一句話就洗白進了編制,表面是軍人,實則滿身匪氣,軍規軍紀在他們眼里形同虛設。”
“我們戰部高層多次向東南戰部抗議,要求整頓這股歪風。”
“可是東南龍自視甚高,對我們的交涉一概無視,簡直是欺人太甚!”
“如今宋戰宗竟敢公然帶兵越境行動。”
“不僅意圖加害林逍先生,更是對我們華南戰部權威的公然挑釁,更是嚴重觸犯總部禁令!”
聽著這些話,林逍眸光微冷,寒意自眼底蔓延。
“身為戰部將士,卻行如草莽,踐踏軍法,這般人怎配執掌兵權?又豈能稱得上是護國衛民的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