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維平的一席話結束了這次書記會議,其他三人也沒有異議。
書記辦公會結束后,周德友走了,而剩下幾個人則繼續留在了孫維平的辦公室里,繼續討論著其他的事情。
“守道書記,張繼勝已經接受你們調查好幾天了,情況如何?”孫維平問道。
馮守道看看他們,說道,“他的問題很嚴重,我們從他藏在家里地窖里搜查出的現金足有百萬之多,比他侄兒交代的數額多出許多,我們分析要不是他侄兒送得多記的少了,要不就是他還涉及到我們不掌握的案子,只是他到現在也不交代這些錢的來路,紀委辦案子的同志結合公安局那邊的偵查結果,他侄兒的記錄應該是真的,那多余出來的就只有他知道了。”
“他沒有交代出其他的什么事吧,比如什么人給他送了錢,或者他又給什么人送過錢?”杜慶安問道。
杜慶安的這個問題,在座的人都知道他有所指,只是裝作沒有聽到而已。
“目前還沒有交代出這個問題,不是說我記不得就是我想不起來了,看來有準備頑抗到底的意思,我們的辦案人員又不能對他采取刑訊逼供等措施,總是對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卻沒有任何收獲,反而他倒是威脅過我們的辦案人員說是會有人收拾我們的。”馮守道回答道。
“哦,什么人這么大的本事?”孫維平自自語說道。
不只是他,其他的人也是這么想的,不過,他們并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太過糾結,走到這個位置上了,誰沒有點后臺和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