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不到百米,周金旺就明白路北方要私下和他說這話意思了,很明顯,路北方覺得現在他和自己,沒有完全掌控鎮里所有的強勢部門,特別是派出所這樣的機構,根本沒有得力為鎮里賣力的人。
“那你是什么打算?將楊碧華換掉?”
路北方聽聞這話,倒是搖搖頭:“具體的打算,我也沒有想好,鎮上的很多情況,我不是特別熟悉。我覺得咱們在鎮里干事創業,沒有自己的人搭把手,什么時候都是白扯!”
周金旺點點頭,道:“北方,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這些天,我尋思下,將鎮里的人也動一動!那些和黃氏瓜葛較深的,全不用了。這一點,你不清楚,我心里清楚。”
隨著路北方呃了一聲,兩人都陷入了沉默思索之中。這種沉默,仿佛是一場風暴即將到來的前奏,在平靜的表面下,卻隱藏著無盡的能量和力量。這種沉默,也讓周金旺和路北方統一思想,為相同的目標而奔赴。
……
黃金貴到修橋的項目滋事要錢失敗,心里憋著一肚子氣,他肯定是不會放棄!明面上,這個家伙肯定是狡猾透頂的,再沒有自己出面,而是揚要讓湖陽市的律師,與臨河鎮打一場官司。暗地里,依然還是唆使那些小混混們搞小動作,給路北方和周金旺添堵。
僅僅過一天,市交通局下面的建筑公司來施工,就有人打電話給陳文棟,告訴他,由鎮里幫著修筑的那條便道,被人挖斷,建橋公司的車輛無法通行。
陳文棟聽,馬上開著車,一邊朝著那邊趕,一邊給本地修路的工人打電話,讓他們再去新水村,將這段路修好。
但沒過兩個晚上,那邊又打電話說,路上漫水橋被挖了。
陳文棟只得再帶人去修,這次一修就是一天!當他臨到晚上,才萬分疲憊回到鎮里吃飯時,路北方才問他道:“今天一天待工地上?”
路北方扒著飯,垂頭喪氣道。媽的,這個路又被人家挖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