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來,給姐看看,傷得多重啊?”
路北方見她們專為自己受傷之事前來,心里更為感動。他伸出手,將手背展現在幾人面前,嘴里一笑道:“我真沒事!就幾個小混混而已,他們能將我怎樣?雖說我掛了點彩,但當場就將他們全部治服!”
“是嗎?這么厲害!”
“給我看看,你手傷勢怎么樣啊?”
城里姑娘,性格直率,膽子也大,說話的時候,不由分說,一把將路北方伸出的手抱在懷里,然后小心翼翼查看他那傷口。
蕭婉如:“喲喲,都縫針了,還說沒事?”
林亞文:“就是啊,那得多疼啊。”
幾個美女在查看路北方的傷情后,見確實沒有大礙,當即也就放下心來。不過,當她們發現在路北方的辦公室里還放著束鮮花時,頓時話語里邊就帶著些許醋意了。
“北方,這花誰的啊?”
“同事的。”
“肯定是美女吧?”
“……”
“要我說,你現在可是國家干部,可不能金屋藏嬌,更不能輕易被敵人用美色腐化!知道嗎?”
“就是!你現在好歹也是干部了。”
“北方,老實交待,這花是不是你買的?”
幾個御姐故作調侃,令路北方徹底無語。偏偏他還真沒有應對女人的經驗,特別在美女面前,本來想到的話語,都因為緊張而答不上來。
被蕭婉如逗了幾句,他腦門上的汗水,就嗒嗒地往下掉,最后只得紅著臉辯解道:“我哪有啊?我才來臨河鎮一周,與她們都不太熟呢。”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