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清楚了?”他問。
此時的阿圓,??整個人懵得不行,他說的每一句話她都聽得清楚,可合在一起就沒那么明白了。
半晌,??她遲鈍地問:“什、什么?”
“想讓我再說一遍?”蕭韞勾唇,把她拉過來,??望進她眼睛:“那我就再說一遍,??我喜歡阿圓,??只想娶她為妻,??我不會娶旁人,也不會納妾,這輩子也只會有她一人。”
“嗯?”見她傻愣愣的模樣,他抬手捏了捏她臉頰:“這回聽清了嗎?”
聽是聽清了,??可阿圓心下震驚,震驚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他說只娶她一人?
可他以后是要當太子的,甚至以后要當皇帝,哪有只娶一個的道理?
許是明白她心里的顧慮,蕭韞繼續道:“你無需多想,??我說只娶你一個便只娶你一個,我蕭韞說出口就一定做到。”
“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阿圓喃喃道:“你是景王啊,??你的身份在那,如何能”
“我適才與你說的都白說了?”蕭韞捏她,??稍稍用了點力。
阿圓吃痛,別過臉:“我聽說n國的公主來和親,??皇上要將她賜婚給你呢。”
“你聽誰說的?”
“我”
“是不是那個雁靈公主?”
阿圓狐疑道:“你莫不是派桃素監視我?怎的我跟雁靈公主見面都被你知曉?”
“什么叫監視,我那叫保護,若不是桃素攔著,你估計要被那公主打了。”
“”
阿圓沒法反駁,??但還是氣得嘀咕:“明日我就把桃素攆回去。”
蕭韞問:“和親那些話是不是雁靈公主與你說的?”
阿圓點頭,道:“原本我也只是聽眾人說,但那日雁靈公主篤定的模樣,我便確認了。”
聞,蕭韞眸色沉了沉。
“你可知今日是誰給我下藥?”
“是誰?”
“就是這個雁靈公主。”
阿圓瞪大眼睛:“為何?她不是要當你的妃子嗎?怎么還給你下藥?”
蕭韞冷笑:“在她找你的那日我就已經請求皇上把她賜婚給了齊王,你難道不知道這事?”
“她賜婚給齊王了?”阿圓茫然:“我不知,我這幾日忙著相”
見蕭韞氣息危險,最后那個“親”字,阿圓生生吞了下去。
蕭韞意味不明地睨她一眼,繼續道:“雁靈公主不甘嫁齊王,所以才出此下策。”
“那她現在”
“已經被我抓起來了,如此膽大包天,又豈能輕饒。”
“你想如何處置她?”
“你不必問,這些事無需你操心。”蕭韞把人又拉過來些,索性一把抱進懷里。
香軟的身子入懷的那一刻,他滿足地喟嘆了聲。
阿圓問:“你還沒好嗎?”
“你說呢?”他稍稍壓了壓,以此來證明是真的還沒好。
“”
那東西極大,阿圓自然感受得到。
想了想,她問:“還要多久?”
“這事不好說,”蕭韞道:“我也是第一次遭遇,因人而異。”
“這也因人而異?”
蕭韞眸子幽幽地瞧著她:“我從未碰過女人,頭一回就下這么猛的藥,你讓我如何忍得住?”
“”
怕他再做什么,阿圓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挪出來。然而才退開些許,又被他抱了回去。
“別動,就這樣,讓我緩一緩。”
這要如何緩,他遲遲不消腫,且那東西輪廓實在嚇人,阿圓害怕。
她不著痕跡地躲了躲。
過了會,蕭韞問:“我剛才跟你說的話你聽清了?”
“哪些話?”
“”蕭韞似笑非笑:“故意的?”
“沒。”阿圓搖頭:“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不敢相信,”她道:“我們身份天差地別,按我這樣的,恐怕入東宮做妾的資格都沒有,如何能當你的妻?”
“你怕我做不到?”
阿圓再搖頭。
“看著我!”蕭韞抬起她下巴:“我是誰?”
“嗯?”
“我是蕭韞,我說能做到的事就一定能做到。”
此時此刻,阿圓愣愣地望著他。他深邃的眸子里盈盈流動光澤,像星河又像清泉里的水。
她不自覺地被吸引進去,無限沉淪。
蕭韞緩緩湊近她,再次吻住那雙唇瓣。
桃素一個人站在門外,她耳力好。聽里頭蕭韞那番話,暗想,就算明日被攆回瀾苑,她也知足了。
畢竟,大塑景王的情話也不是誰都有幸能聽見的。
還說得這般桃素揉了把手臂的雞皮疙瘩。
實在想不到,那個陰狠涼薄的景王殿下也會有這么多情的一面。
但她聽著聽著,漸漸發現不對勁起來。里頭的聲音不對勁,像是有小貓在哭,嚶嚶、低低咽咽。
小貓?
她瞥了眼早已被她拎出來的糖酥,此時正趴在腳邊呼呼睡覺呢。
莫不是姑娘又哭了?
桃素未經人事,自然不懂這些聲音是發生了何事,她又仔細聽了會。
里頭有什么東西被撞到,好像是桌椅,但也只是短暫地響了下,隨即就是比之前更急切一些的嗚嗚咽咽。
聽起來還挺難耐,像是被欺負了似的。
也不知怎么的,桃素聽這動靜越聽越羞臊,越聽越臉紅。直到里頭傳來姑娘嬌嬌氣氣的一句“不要了,疼!”
蕭韞低聲道:“你怎么這么嬌氣?”
“就是疼啊。”
“讓我看看。”
“不行哎說了不行唔”
里頭又沒音了。
桃素聽得心膽戰心驚,趕緊下臺階,跑遠點。
屋里頭,阿圓被蕭韞抱在桌上親了一通,親得嘴巴發麻。
她推他,他索性埋進她脖頸間,繼續親。
阿圓屏氣,連呼吸都不敢大聲,就這么失神地望著頭頂的雕花梁柱。
沒過一會兒,她自己就已經像游了許久的水似的,軟趴趴的,毫無力氣。就在差點要倒下去時,蕭韞扶住了她。
“怎么了?今日沒吃晚飯?”蕭韞語氣帶著點惡趣味,故意促狹她。
燭火映得他面龐發紅,許是藥性的緣故,他身上的皮膚還滾燙,想必忍得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