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十幾局。
整個貴賓廳的氣氛,變得越來越詭異。
司嵐逸真就像個鐵頭娃,每一局都悶牌悶到最后,甚至每次都是等別人主動開他的牌。
而每一次。
又都好巧不巧地,就只比開牌的人大了那么一點點。
直到現在。
司嵐逸面前的籌碼,已經從最初的20億,變成了47億,簡直比印鈔機還快!
襯衫男幾人臉色都不太好看。
他們都感覺到了不對勁,但卻又找不出任何異常。
司嵐逸從頭到尾都沒有碰過牌,洗牌發牌的都是風穗穗,有時候甚至連開牌,都是讓她開的。
而風穗穗那洗牌手法……
就只是很簡單的隨便抽插幾下。
這要怎么出老千?
難不成……
這家伙的運氣,真的好到了這種逆天的程度?!
看著幾人不太好的臉色,司嵐逸也感覺火候差不多了。
再這樣繼續贏下去,要是這些魚兒都給嚇跑了,他還怎么撈一筆大的。
于是,在接下來的一局中。
司嵐逸這次沒有換牌,真就是憑運氣,拿到了一副jqk的順子。
這牌,在這一桌里,已經是最大的了。
他當即便心念一動,將自已的牌和襯衫男的牌來了個對換。
這一局,他要輸。
他要讓襯衫男拿到牌權,只有這樣,對方才能通過手法出千,讓他接下來的計劃順利進行。
給對方換了這么大一個順子,司嵐逸還以為這局自已得出點血。
結果他才剛扔出去兩千多萬籌碼,襯衫男就忍不住開了。
沒辦法。
司嵐逸實在是太邪門了,給他都整得有點不自信了。
還好。
這局他贏了。
雖然贏得不多,但襯衫男心里卻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他現在已經可以認定,司嵐逸之前就單純的只是運氣好而已。
現在,牌權到了他手里。
接下來要怎么玩,就是他說了算了!
襯衫男將牌收起后,沒有著急洗牌,而是笑呵呵地看著眾人。
“這樣一千萬一千萬的玩,感覺還是差了點意思,要不……咱們大點干,早點散,玩不封頂的怎么樣?”
這話一出。
眼鏡男第一個舉手表示同意。
貴婦、白發老頭和刀疤臉三人對視了一眼,沒有點頭也沒有拒絕,而是不約而同地將目光看向了司嵐逸,想看看他是什么想法。
而司嵐逸此時,卻像是愣住了一樣。
一千萬一千萬的搞,效率實在是太低。
他正想著怎么提出這個想法,沒想到對方竟然先他一步提出來了。
只不過……
沒有封頂,還有一個弊端必須得解決掉才行。
這襯衫男大概率就是羅根酒館賭場內部的人,他的資金量絕對很充足,要是對方直接上個幾十上百億,自已很可能就會面臨狂雷之前那樣的情況。
就算牌足夠大。
沒有足夠的籌碼去開對方的牌,那就真得蛋疼了,貴婦幾人沒有直接答應,估計也是有這樣的顧慮。
司嵐逸假裝猶豫了一下。
隨即提出了自已的想法:“這樣吧,我們從這局開始,第一輪最高下注一千萬,往后每一輪,都可以下注上一輪最高下注籌碼的兩倍,可以無限翻,這樣也算是沒有封頂了,你們覺得怎么樣?”
聽到這個提議。
貴婦幾人眼睛頓時一亮,當即便都表示沒問題。
這樣的規則,就算第一輪就下注一千萬,第二輪的上限也不過才兩千萬,第三輪則是四千萬。
這樣的遞增方式,他們完全可以接受。
襯衫男略微思索了一下,也點頭答應了下來。
牌局繼續。
這一次。
襯衫男洗牌的時間,明顯比之前要久上一些。
他必須得洗出一把必贏的牌才行。
而司嵐逸,也笑瞇瞇地看著對方的動作。
想要大撈一筆,那就得每個人都有很大的牌才行……
既然這樣。
就別怪哥把你們當韭菜割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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