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
狂雷想要阻攔。
他不想看到司嵐逸也步入自已后塵,掉進這個萬劫不復的深淵里。
司嵐逸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但自已這是在賭博嗎?不,自已這是在撿錢!
當即,司嵐逸就給了狂雷一個放心的眼神,便制止了他想要繼續說下去的話。
狂雷臉上露出猶豫之色。
直到他看到不遠處人群中,正一臉悠哉看戲的凌振時,那顆懸著的心才總算是放了下來。
有凌振在,怎么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司嵐逸亂來。
想到這里。
狂雷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已冷靜下來,退到了一旁。
見狀,司嵐逸目光落到了風穗穗身上,笑道:“我聽說這玩牌的時候,身邊要是坐個漂亮妹子,運氣就會變得特別好,你要不要過來陪陪我?”
說著。
不等風穗穗反應過來。
司嵐逸便一把拉住了她溫軟的小手,順勢將她拉到了自已身邊的空位上坐下。
風穗穗瞪大了眼睛。
不是,老娘同意了嘛,你就上手???
可司嵐逸將她拉到身邊坐下后,就沒再搭理她,目光已經重新投向賭桌,對著牌桌上的幾人說道。
“各位,那就開始發牌吧。”
見司嵐逸不搭理她,風穗穗想要罵娘。
可下一秒。
她就發現自已的手被一只溫熱的大手握住,還捏了捏。
一股異樣的酥麻感,讓她直接忘記了想要罵娘的事情,隱藏在面具下的俏臉,也漸漸染上了一層粉色。
賭桌上。
牌局已經開始。
上一局是那個風韻猶存的貴婦贏了,所以這一局,便由她來洗牌發牌。
她一邊熟練地洗著牌,一邊媚眼如絲地看著司嵐逸逸,柔聲解釋道:“小帥哥,咱們這桌的規矩,底注是十萬年壽命,你可得先打個底噢。”
司嵐逸笑了笑,沒有接話。
他只是朝著身后端著籌碼的兔女郎招了招手。
兔女郎當即便會意,將托盤里那二十億年壽命的籌碼,整整齊齊地碼放在了司嵐逸面前的桌上。
司嵐逸隨手拿起一枚價值十萬的籌碼,動作隨意地丟到了賭桌中間。
很快,牌便發完了。
貴婦的下家,就是那個花襯衫男人。
他沒有看牌,直接從面前的籌碼堆里,丟出了一枚價值一百萬的籌碼。
“悶一百萬。”
見狀,貴婦不由掩嘴輕笑,無奈道:“坤哥,你這起步就悶這么大呀,是想試試這位小帥哥的深淺?”
聞,坤哥臉上露出一抹壞笑,目光在貴婦那傲人的曲線上掃過。
“他一個大男人,我試他什么深淺?要試,也得試你的啊。”
“討厭。”
貴婦嘴上說著討厭,臉上卻笑得花枝亂顫。
“哈哈哈哈!”
襯衫男發出一陣張狂的大笑。
被這兩人拿來當眾打趣,司嵐逸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只是嘴角勾起了一抹若有若無的冷笑。
笑吧。
現在笑得有多開心,一會兒哭得就有多慘。
襯衫男的小弟,瘦小的眼鏡男,此時也跟著笑道:“坤哥上來就悶這么多啊,那我還是先看看牌吧。”
他拿起面前的三張牌看了一眼。
一對9。
不算大,也不算小。
他掃了眼桌上的眾人,目前只有他一個人看了牌,如果繼續跟下去,很可能會被其他人架起來。
可現在其他人也都還沒看牌。
他這對9,也不一定就小。
略微思索后,他還是丟出了兩百萬籌碼。
“跟了。”
他下注后,便輪到司嵐逸說話了。
司嵐逸沒有選擇看牌,同樣隨手丟出一百萬籌碼。
緊接著。
是那個刀疤壯漢和白發老頭。
兩人在第一輪,也都選擇了悶牌跟注。
最后輪到貴婦。
她拿起牌看了一眼,只是k大的散牌,當即便搖了搖頭,直接將牌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