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可以通過手法來出千。
只可惜……
再精妙的手法,在他這個開了掛的掛逼面前,都只能是弟弟。
襯衫男和那個悶牌的玩家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表情中看到了濃濃的困惑。
最終,兩人也只能將這次意外,歸結為手法上出了差錯。
襯衫男很快便恢復了鎮定。
他重新坐下。
臉上再次掛起了那副玩味的笑容,不就是讓狂雷贏回去了二十多億么,無關緊要。
這頭蠢牛,還欠著足足八十億年壽命!
只要這筆賬沒還清,他今天就別想走出這個賭場!
牌局,繼續。
接下來,司嵐逸沒有再出手幫忙。
他只是安靜地站在人群中,仔細觀察著坤哥出千的手法,以及他們的下注規律。
沒了他的幫助。
狂雷面前那剛堆成小山的籌碼,還沒捂熱乎,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飛速減少。
他額頭上剛剛消退的汗珠,又開始瘋狂地往外冒。
“雷叔!別跟了!別跟了啊!”
風穗穗在一旁急得直跺腳,不斷勸說著。
她不能明說讓狂雷拖延時間,只能用這種方式來提醒他,可一個已經徹底上了頭的賭徒,又怎么可能聽得進任何勸告。
狂雷現在滿腦子都只有一個念頭。
翻本!
要把輸掉的全部贏回來!
很快。
狂雷才撈回去的那二十多億籌碼,便再次輸得一干二凈。
他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癱軟地靠在椅子上,雙目無神,面如死灰。
襯衫男晃動著手中的紅酒杯,語氣充滿了戲謔和玩味。
“怎么樣,狂雷副院長?要不要我再發發善心,借點給你玩玩?”
狂雷猛地抬起頭,通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
“你到底想怎么樣,直說!老子不是被嚇大的!”
“呵呵……”
襯衫男輕笑一聲,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我是真心實意地想借給你啊,再給你來個二十億,怎么樣?”
狂雷神色一滯,臉上滿是將信將疑。
他現在就是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再多背二十億的賬,也無所謂了。
只要能繼續賭下去,他就有翻本的希望!
“你……你真要借給我?”
“當然。”
襯衫男點了點頭。
隨即目光轉向狂雷身旁,對著風穗穗抬了抬下巴。
“你身邊這妞兒,我看著感覺很不錯。”
“你把她交給我玩兩天,我就無償借你二十億年壽命,怎么樣?”
“砰!”
“你找死!”
狂雷怒吼一聲,猛地一拍桌子站起。
而襯衫男身后的兩個保鏢反應也不慢,瞬間便擋在了他身前,渾身氣勢爆發,警惕地盯著狂雷。
與此同時。
賭場中一個穿著中山裝,氣息沉穩的中年男人也走了過來。
眉頭緊鎖,一股強大的威壓朝著狂雷籠罩而去。
“狂雷,你是準備在我羅根酒館的地盤上鬧事嗎?”
一時間,劍拔弩張!
人群中。
司嵐逸見到這一幕,輕輕搖了搖頭。
鬧劇,也該結束了。
是時候。
輪到自已上場裝逼了。
司嵐逸慢整理了一下衣領,臉上掛著一抹和煦的笑容,邁步走了出去。
“狂雷哥,你這可就不厚道了啊。”
“來這種好地方玩,怎么也不叫上兄弟我一聲?”
……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