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會知道狂雷在這里。
還是因為司嵐逸離開后,她心里總覺得有些不踏實。
于是就準備打電話問問狂雷有沒有時間,想和他說一下司嵐逸要獨自離開學院出去辦事的事情。
然而,狂雷的電話卻怎么也打不通。
她便親自去了一趟戰神武院。
結果卻發現,武院里那些和狂雷關系不錯的導師,竟然全都不知道他的去向,而且一問才知道,狂雷這幾天,竟然挨個找他們借過壽命。
風穗穗當即便意識到不對勁,立刻將此事告知了她爺爺。
可這么一大筆壽命。
就算她爺爺是戰神武院的院長,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輕易拿出來。
于是,風院長便讓她先隱藏身份過來,無論如何都要拖延時間,絕對不能讓賭場這邊將此事徹底定論。
否則,后面就算他們湊夠了壽命,也沒辦法將人給贖走。
對于悶三的玩法,她也知道一些。
在得到狂雷的同意后。
她走上前,拿起了狂雷面前那三張牌。
只看了一眼,她那雙隱藏在面具下的眸子便亮了起來。
隨即,她又掃了一眼賭桌上那堆積如山的籌碼。
只要這把能贏,那就能一口氣收回來將近二十億年壽命!
有了這筆壽命,想來應該足夠堅持到爺爺趕過來了。
有了五千萬年壽命的補充。
狂雷瞬間又有了底氣,他直接丟出兩千萬籌碼,指著花襯衫男人,怒吼道:“老子買你的牌!”
說完,也不等襯衫男同意,便將對方的牌拿起來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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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雷隨手將牌扔到桌上,一臉輕蔑道:“老子還以為你好大的牌,這種垃圾牌也敢跟那么久!”
花襯衫男人輸了。
可他臉上卻沒有流露出半點生氣的神色,反而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風穗穗那被風衣包裹著,卻依舊凹凸有致的惹火身材。
風穗穗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
只是,見對方輸了牌,卻依舊是這副云淡風輕的反應,她心里不由得“咯噔”一聲,一股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此時。
輪到了始終悶牌的玩家發話。
對方什么也沒說,又丟出了一千萬的籌碼。
現在,狂雷想要開他的牌,就得付出雙倍,也就是四千萬籌碼。
也就是說。
他想開這副牌,就得梭哈了。
可眼下情況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箭在弦上,不開也得開。
更何況。
他手里的這副牌,也確實足夠大!
狂雷的賭徒心態在這一刻展露無遺,他感覺自已贏定了!
想都沒想,他便猛地將面前所有的籌碼一把推了出去,然后將手中的三張牌狠狠甩在賭桌上!
“老子3個5的豹子!你拿什么贏我!哈哈哈!”
狂雷狀若瘋魔地大笑著,伸手就要去扒拉桌上那堆積如山的籌碼。
就在這時。
花襯衫男人卻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杯,語氣揶揄道:“狂雷副院長,你這是不是也太著急了一點?萬一……人家也開出豹子呢?”
“豹子?這種情況可能性太小了。”
“那人一直悶牌,萬一真悶出個豹子也說不一定啊。”
“……”
聽著周圍傳來的議論聲。
狂雷猛地一拍桌子,咆哮道:“嘰歪什么!比老子大?你他媽要是能開出豹子,老子當場把這張桌子吃了!”
花襯衫男人見狀。
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全場的目光,瞬間都聚焦在了那個悶牌玩家的身上。
那玩家也沒有搓牌,而是一張一張地緩緩掀開。
第一張,黑桃2。
第二張,紅桃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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