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承淵對著身后的戰友,比了一個‘割喉’的手勢。
的心跳,一直緊繃的神經,這才真正松懈下來。
她知道,自己,安全了。
謝承淵抱著懷里溫軟的身子,那顆因后怕而狂跳的心臟,才稍稍落回原處。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她單薄的身體還在微微發抖。
再看向巷子深處不省人事的秦烈,一張俊臉瞬間冷得能刮下冰霜,眼底的殺意幾乎要凝成實質。
察覺到他周身氣壓驟降,沈姝璃心頭一緊,生怕他把怒火撒在無辜的秦烈身上,趕緊從他懷里掙脫出來,搶先一步開口。
“你別怪秦烈,我從小就接觸沈家那些稀奇古怪的秘藥,早就養成了百毒不侵的體質,一般的迷藥對我作用不大,這事不賴他。”
她一邊解釋,一邊不動聲色地轉移著話題,她看著公館的方向,聲音里還帶著一絲后怕,“那些人還圍著我家呢,咱們回不去,接下來怎么辦?你知道這些是什么人嗎?”
謝承淵看著女孩那雙清澈的眸子里透出的維護之意,自己都差點出事了,還有心思替別人開脫,心頭無奈又柔軟。
他捧著她的臉,指腹蹭去她額前的冷汗,眼神里翻涌著抑制不住的怒意。
“是張世文的人。”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個名字,“你放心,我會盡快將他拿下,不會再讓他有機會打你的主意。”
沈姝璃聽到這個名字,感覺有點熟悉又陌生,眉頭忍不住蹙了起來,想不通這個人和沈家有什么過節。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謝承淵知道現在是時候把這件事告訴她了,他快速解釋了一遍。
“張世文,海城最高掌權人,過幾天海城的‘割資本主義尾巴的任務’,他就是主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