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霍時序的大腿,苦苦哀求,“時序,你不要生氣,我沒有怪你愛宋小姐,我只求你,跟我回家看看我爸,我爸他真的沒幾天活頭了,求你了,好不好?”
“這姑娘真的太可憐了,這男的是鐵石心腸嗎?天底下怎么會這樣的人。”
“姑娘,你別哭了,為了這樣的男人不值得,天底下男人多的是,阿姨再給你介紹好的。”
“就是就是,趕緊起來吧,地上多涼啊,你就是跪斷腿,我看這兩個狗男女也不會可憐你的。”
常可欣哭著搖頭。
她將頭杵到地面上,一個接一個地磕起頭來。
額頭撞擊著地面,血很快染紅了她的前額。
觸目驚心。
“時序,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霍時序眉心不由的擰緊。
不明白她究竟在演哪一出。
引戰?
讓宋南伊難堪?
“常可欣,夠了。”他的聲音冰冷,“你這樣做只會給南伊帶來困擾,趕緊回家吧。”
他伸手攬過宋南伊,轉身欲走。
圍觀的群眾卻不肯讓開,不明事理的,還在對著他指責。
霍時序怒了,吼著:“你們想干什么?聽清楚,這才是我的妻子。”
他緊摟了一下宋南伊,“這個跪在地上的人,什么也不是。你們根本不清楚內情,只知道跟風指責!”
他目光掃過眾人,眸底是不容置喙的冷意:“誰再敢攔,我們就警察局見。”
圍觀的,也不想惹火燒身。
罵罵咧咧的,也就都散了。
霍時序攬著宋南伊往醫院病房走。
常可欣在后面喚他。
“時序……”
“時序……”
聲音慘涼,無人理會。
宋南伊受了驚嚇和委屈,突然發起了高燒,人病倒了。
兒子還沒好,老婆又病了。
霍時序哪里肯咽下這口氣。
安頓好宋南伊。
他便找了關系,直接讓常可欣停了職,并將她的所作所為,都通知了常家的人。
毫不客氣的發出警告,如再有下次,整個常家也會跟著遭殃。
常父聽的匪夷所思。
常家都是讀書人,最不缺的就是傲骨,這樣苦苦哀求一段關系,讓常家人顏面掃地。
常父是體面人。
不是非得要傍霍家這棵大樹。
但他現在自身難保,常可欣的事情,他有心無力,反而因此急火攻心,加重了病情。
幾天后。
常父病逝。
消息通知到霍時序。
他并沒有參加葬禮。
……
幾天后,醫院里。
病房的門被輕輕推開,戴著口罩的護士推著藥車走了進來。
車輪摩擦著地面,發出細微的聲響。
‘護士’的目光落在女人安靜的臉上。
她從口袋中取出一支預先準備好的細小針管,指尖微微一推……
“呵,”一聲極輕的冷笑從口罩下溢出,“宋南伊,我還真是給你臉了?那跪那么好下的嗎?因為你,我爸被氣死了……你以為你是誰?你做了這么多壞事?那就讓你離開這個世界……”
“你就是殺人兇手,跟我搶東西,你以為你會有什么好下場?”她的聲音壓得很沉,扭曲著:“得罪我,你算是踢到鋼板了,好好的去下你的黃泉,可不要怪我哦,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識抬舉。”
女人拿著針管的手,慢慢的伸到點滴瓶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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