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起經紀人的衣領,嘶聲道:“快快快,快幫我弄到童硯川的頭發指甲或者是血液。”
經紀人有些為難,“這些得買通他身邊的人吧,但是童硯川身邊的人,我們能買通的,都被他辭退了,現在他身邊我們根本就插不上手。除非你親自跟他接觸,假裝發生爭執,薅掉他的頭發?”
“但是現在,我們通告劇本綜藝都被取消了,要不再等等?”
陳星河猛地甩了他一巴掌,眼神陰鷙,“等等?再等等我就涼了,不行,你再給我想想辦法。”
被打一巴掌的經紀人都恍惚了,他捂著臉,眼底閃過一絲怨恨,很快的,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立馬道:“今天《寶貝去哪兒》的綜藝前腳剛跟我掰扯完,后腳就去找了童硯川。要不,我們零片酬進去,當一期嘉賓也行,只要你有機會拿到他的頭發,這個應該是最簡單的。”
陳星河癲狂的臉上露出惱怒的神情,“可我現在去不是自取其辱嗎?!”
經紀人循循善誘,“話雖如此,但是你想想,越是如此,童硯川越是得意,到時候你動手才有更大的機會。甚至你還可以放下身段,在鏡頭面前伺候他剪指甲,這不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就完成了任務嗎?”
“一時的屈辱不算什么,等到大師成功了,那你就能讓童硯川跪在你腳下給你舔腳指甲,你說是不是?”
也許是經紀人描繪的畫面太過于刺激,以至于陳星河神色都有迷離向往,是啊,一時的屈辱算不得什么?
只要能搞死童硯川,這算不了什么?
等到他重新大火,這檔節目都能被封存,到時候誰還記得他的黑歷史!
“好,就按照你說的去做!快,去跟導演聯系。”
“嗯嗯,我立馬就去。”
經紀人趕緊帶上手機離開辦公室,他關上門之際,看向陳星河的眼神都帶著不可察覺的冷意。
而沉浸在成功之中的陳星河根本就沒察覺,依舊把自己的經紀人當做可以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下人。
舒家書房——
舒南山倒了杯茶,看向面前的童硯川:“陳星河背后之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你還是要小心。我們也會好好查查到底是誰。”
童硯川笑道:“好的姐夫,我懂的,再說了,有穗穗在我身邊,我還怕什么?對方敢來,穗穗肯定讓他有去無回。”
舒南山不贊同地皺起眉頭,“穗穗還是個孩子,你也好意思說。”
童硯川嘿嘿一笑,“哎呀,我知道的,姐夫,放心吧,我也叫人去查了,不可能真的讓小屁孩為我撐腰。”
說完,他眼底閃過一絲冷意,“估摸著我參加綜藝,陳星河跟他背后之人肯定也坐不住。到時候——”
他勾起一抹冷笑。
舒南山見此,嗯了一聲,“你心中有數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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