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鮮明的對比,瞧著就像一個是被精心呵護的小公主,一個是缺乏關愛的灰姑娘
看到這里,舒映雪心里更是氣悶。
舒家對林妙妙自然是沒有那么差的,每年孩子的衣服禮物都不在少數。
只是舒映雪為了讓舒家人可憐同情妙妙,讓他們知道自己的生活窘迫,以求能得到更多,所以才會故意如此。
只是沒想到,旁邊有個穗穗作為對比后,會是這樣慘烈。
舒映雪心高氣傲,怎么忍受得了自己的女兒被人這樣比下去?
即便這是她自己作出來的。
而且瞧穗穗那被養的白白胖胖的樣子,不像是沒人要的孩子。
那必然是有父母的。
這樣的人家為了攀附舒家,連女兒都舍得給,還真的是讓人覺得不知羞恥。
舒映雪一邊在心里這樣咒罵,一邊笑著對童怡然道:“這小姑娘長得可真可愛,這衣服是你特地定給的吧,一般人家可穿不上。”
她笑笑,放下茶杯,指尖在杯沿輕輕摩挲,目光若有似無地落在穗穗身上,忽然輕嘆一聲:“哎,我們家妙妙可都沒穿過呢。這衣服真是好看!”
童怡然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根本就沒搭話。
自家大姑子的做法,童怡然這些年早就不知道經歷了多少。
一開始,她也心疼妙妙這個孩子,攤上這樣不負責任的父母,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
再加上爸媽做錯的事情,跟孩子無關,舒父舒母也心疼她,所以童怡然自然也會好好對待她。
但是誰能想到這小丫頭可以說是跟她媽一脈相承。
雖然身世可憐,可是裝可憐的本事也是不小。
而且小小年紀,就被舒映雪教的滿口謊。
讓童怡然格外不喜,原本的憐惜跟同情也都消失在了九霄云外。
但是到底孩子是被舒映雪帶壞的,本質也不算太差,所以童怡然也是盡可能地讓自己以平常心對待。
而舒映雪這么快就找上門來,估摸著是從哪個傭人嘴里知道的。
童怡然眼底閃過一絲冷意,這些人啊,是好日子過舒服了,所以都憊懶了,還敢把主人家的事情說出去。
看來得讓管家將這些小蟲子都給清除出去。
童怡然不接話,但是舒映雪還在那兒自說自話,話里話外都要帶上穗穗,像是不把她的身份掏套出來就不甘心。
童怡然有些不耐煩,直接打蛇打七寸:“妙妙怎么還穿著去年的款?我記得媽上個月剛送了幾套新款過去。有新衣服穿,怎么還穿舊的?而且都洗發白了!”
她嗔怪地看向舒映雪,“我知道林修遠開畫廊不賺錢,還虧錢,但是妙妙的衣食住行,舒家都負責了大半,你這當媽媽的,多多少少也上點心啊!”
舒映雪臉色微變,攥著茶杯的手緊了緊,內心難看至極:“她、她長個子慢,衣服還能穿……”
童怡然只是笑了笑,自顧自地喝茶。
反正不是她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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