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晰撞向柳云湘時,嚴暮擋到她跟前,因此撞到他身上。這孩子長得壯實,而嚴暮本身身體還虛弱,被他撞的往后退了兩步。
他站穩后,沉眸看向韓晰,還未說話,和碩護到他兒子跟前。
“嚴暮,別傷他,這是我的底線。”
嚴暮聽到這話,低聲嗤笑一聲,而后慢慢抬頭看向和碩,“在你心里,我是野種,那他呢?”
“你閉嘴!他不是!”和碩袒護道。
“他就是野種!“
“嚴暮!”
“生了兩個野種,你又是什么東西呢?”
和碩氣得上前伸手扇了嚴暮一巴掌,啪的一聲,而后帶著恨意道:“自從得知懷上你,沒有一天我不想殺了你。但得知懷上晰兒的時候,我只有喜悅,每天盼著他出生,這就是你倆的區別。”
這話如一把刀,該是能傷人的,但嚴暮卻仿佛絲毫沒有受傷,他依舊滿臉嘲諷的笑著。
“是么,有你這樣的娘,才是他的可憐之處。”
這話同樣是一把刀,傷得和碩站不穩退后了兩步。
“這一巴掌,我受了,當是你還你生我時受的疼。我只想殺你,不想動其他人,你應該知道的!”
說完,嚴暮拉住柳云湘的走朝外走去。
二人沿著游廊走,一直走到湖邊,柳云湘轉身抱住他,頭抵著他肩頭,食指捅了捅他心口。
“這里疼嗎?”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