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凌羽嗤笑,“您說我偷了行軍路線圖,誰看到了嗎?”
“行軍路線圖在你身上!”
“被人偷了,這樣解釋也行吧?”
“怎么可能,軍中守衛森嚴,北金細作決計不可能混進去。”
“若是我們自己人呢?”
“自己人?”
阮凌羽冷哼一聲,繼而看向柳云珩,“這幾年,你一直追殺我,幾次我都險些死在你手里。”
柳云珩握緊手中的劍,“我要為死去的將士們報仇!”
“你沒法為他們報仇了,因為真正泄露行軍路線圖的人已經死了。”阮凌羽聳了聳肩,有些可惜道。
“你少胡攪蠻纏,分明是你”
“是大將軍!”阮凌羽突然怒目圓瞪,“那一日,他借口去雁歸城巡防,換了一身便衣,竟去了花街。那日我去雁歸城辦事,正好看到他,偷偷跟在他后面,才知他在那花街有個相好的。”
老侯爺眸光震動,“我兒、我兒已戰死,你休要污蔑他!”
“污蔑?他常去那地兒,回頭您拿著他的畫像讓里面的人認一認,不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阮凌羽道。
“即便即便大將軍去了那地兒,也證明就是他泄露的行軍路線圖吧?”柳云珩道。
阮凌羽臉色沉了沉,“我們戰敗后,我一直在想,到底是誰泄露了行軍路線圖。當初我們繪制好以后,只有幾個人知道,我每一個都懷疑過,最后懷疑到大將軍身上。我這幾年在金安,以給安宏當打手為遮掩,暗中調查,終于再次見到了大將軍的那位相好,她是韓凜的人。”
“一派胡!”靖安侯怒道。
“我又沒有胡說,你們看過這個就知道了。”說著,阮凌羽從馬背上提下一個木箱子,放到地上,打開蓋子,里面赫然竟是一個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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