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湘面上一喜,開心的趴到嚴暮身上。
他背起她,她手里舉著傘,兩個人一腳深一腳淺的往家里走。
“我問過紅燭了,如果想治好你的腿,需要先打斷骨頭和筋脈,重新再接上,這樣才能好。”
“”
“你得把腿治好。”
“”
“這樣你背我的時候,才能背的穩。”
“我怕疼。”許久后,他說道。
“男子漢不能怕疼。”柳云湘歪過頭親了親嚴暮的臉,“而且,我會陪著你。”
“你又不是什么止痛的藥。”
“可我愛你啊!”
“呵。”
“你怎么不信了呢?”
“再也不信了。”
柳云湘嘆了口氣,摟緊嚴暮的脖子,她的追夫之路什么時候才能看到頭?
太子死的太突然了,什么準備都沒有,又是臨近春節,喪事只能從簡。這樣五日后,太子的喪事就辦完了。
但喪事辦完,朝堂之上開始暗流涌動起來,只是皇上卻一直沒有表態,沒有讓人查渝州吃空餉一案,沒有另立太子的風聲。
只是因為太子的事,各府新年不能掛紅燈籠,也不能穿鮮艷的新衣,擺戲臺做宴席這些也都省了,這個年可預見的冷清許多。
大年三十這晚,柳云湘他們在景川苑吃炙鍋,大家吃肉喝酒,重明放了一把鞭炮,這才有了一些年味兒。
柳云湘倚著嚴暮,長長嘆了口氣,“我想硯兒和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