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又陰德這些人大笑不止。
“好大的口氣,你已經連輸幾十場了!”
“你還想贏?做夢都沒這種好事吧?”
“哈哈,果然是傻了!”
韓六笑夠了沖其他人擺了擺手,而后看向嚴暮,“這樣吧,我若是輸了,之前那一萬兩,自然你也就不用還了,我給你跪下,我喊你爺爺,我學狗叫,行不行?”
他說著這話,又把自己逗樂了。
“我他娘的就不可能輸!”
其他人紛紛道:“我們下注的這些銀子都是你的!”
嚴暮點頭,“那開始吧。”
簡單的押大小點,賭坊搖骰子的上前,將三顆骰子裝進竹筒,一番花式搖晃后,竹筒倒扣在桌子上,接著其他人紛紛下注。
韓六一直押小,這一次也一樣,其他人也紛紛跟著他押小。
乞丐嘆了口氣道:“當年東廠負責查一樁賭坊殺人案,老七那時也就十四五歲,潛伏在賭場里,耳濡目染的學會了賭博,咱反正是不懂,但他贏得多,輸得很少。”
當時他已經是乞丐了,這些是義父談笑的時候跟他說起的。
他還記得義父每每說起老七的時候,臉上那種老父親的自豪,他一直覺得義父對其他義子或是利用,但對老七是真心好。
不想,決裂的時候也是真的絕。
柳云湘卻不知嚴暮居然還會賭博,“那你還擔心?”
“可連輸幾十場,這很明顯對方出老千了!”乞丐撓著頭有些氣急道。
柳云湘了然,不過再看嚴暮,在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的時候,他竟打了個哈欠。
柳云湘失笑:“嚴暮贏了。”
“啊?”
竹筒打開,連著幾十場都是小點,這一次竟然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