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金悠被打了五十。”
“”
“你更心疼誰?”
嚴暮沉默許久,老實道:“都心疼。”
“哦,那心疼誰多一點?”
“左掌心和右掌心一樣疼。”
柳云湘歪頭靠著嚴暮,這話回答的真,但她倒是不氣,正如金悠說的,她和嚴暮的感情比他跟他們父母的都深,這樣的感情,并不那么容易撼動,但他偷摸來看的是她。
“以后你別招惹她。”嚴暮道。
“分明是她招惹我!”
“一樣的話,我會提醒她。”
“哼哼,你倒是不偏不向,可是她先害我的,又怎么說?”
“我讓她跟你道歉。”
“好啊,我等著。”
嚴暮歪頭看柳云湘,見她有些憔悴,心疼的摟懷里親了親,“不光是因為我和她的交情,也是因為我們現在與她在一條船上,你可懂?”
柳云湘搖頭,“是你不懂。”
“什么?”
“你們倆是一條船,但我未必。”
嚴暮皺眉,“你與我不是一心?”
柳云湘湊過去親了親嚴暮的嘴唇,“可能以后還是對手,非得你死我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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