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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頭上的傷口并不大,在又過了幾天后,我終于拆線了,原本被剃掉的頭發也長出來不少,只要不是盯著我頭皮一直看,根本看不出來。
在剛拆完線。
我便立刻去鼎鴻上班了。
最開始去上班,我心里是有些七上八下的,一來,前段時間我在門口被人給打了,二來,徐浩說開除我,結果我又過來了。
但當我到了鼎鴻之后,我便踏實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