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黑衣黑褲,靠在門口黑色的車子旁。
如果不是手指間那一抹火光,他就要跟黑夜融為一體了。
許肆安丟掉煙,邊走邊脫下自已的沖鋒衣。
門打開一個小縫隙他側身進來,用沖鋒衣把她整個人裹緊,打橫抱起往屋內走。
如果不是收到常熠的信息說她坐在沙發上等,他就自已開門進來了。
誰知道她連外套都沒穿。
好在這里的冬天沒有特別冷。
許肆安把她放在床上,低頭吻住她的唇瓣,沉寂且溫柔。
“寶寶,我去洗個澡。”
“你先玩手機好不好,或者看看網上的推薦,明天我們去曼谷和清邁玩兩天。”
喬絮的目光落在他的脖子上,手指撫摸著上面的吻痕。
他勾唇,唇角笑意蔫壞:“你啃的。”
“我的喬喬昨晚很好,以后都那樣,好不好。”
喬絮松開手瞪他:“快去洗澡。”
他走后,喬絮手心貼在自已的小腹上。
這個小蟲子真的不會影響她嗎?
她心里清楚,許肆安在醫院說她沒事的話,多半在安慰她。
許肆安是一個對她,對x生活絕對原則的人。
從兩人上大學談戀愛有過親密關系開始,家里臥室,客廳,柜子里,套從來不會缺席。
去哪里都會隨身攜帶。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他做不到全力克制,對喬絮沒有任何的自控力。
隨時隨地都有可能不做人。
而且還要避免做出個人來。
可是,蠱······
那個救她的男人說,這個蠱……
就是說,如果這條蟲鬧起來,她就會跟昨天晚上一樣想要他。
許肆安擦著頭發,走到床邊把發呆的人抱起來坐在自已腿上:“在想我嗎寶貝?”
“許肆安。”
“叫老公。”
他親吻著她的脖子:“喬喬,睡我的時候喊我老公,睡醒就喊全名。”
“老婆,用完就扔垃圾桶嗎?”
喬絮圈著他的脖子,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你不是說沒有那么大的垃圾桶嗎?”
“待會我讓人訂做以后,以后我們做完,你就把我扔進去。”
聽著有點委屈,特別是洗過澡的眼睛帶著水霧紅紅的。
薄唇落在眼皮上:“阿肆,你知道我肚子里有蠱嗎?”
“知道,別怕,會找到方法的。”
忽然,許肆安嘴角的笑意加深:“實在不行,我們每次做個三五天,我就不信喂不飽你。”
喬絮推開他的臉,小聲嘀咕:“三五天,你還能……”
許肆安捏著她的下顎對著自已:“沒聽清。”
“什么東西?”
“喬喬寶貝,再說一次?”
喬絮抿緊唇瓣,他聽見了,而且聽得很清楚。
許肆安的手貼在她的腹部輕揉,神奇的是,剛剛還到處亂竄的小東西突然就安分了。
“放心,先喂飽你,再喂飽它,最好撐死它。”
“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別想找別人。”
“我就算是把自已搞廢,你也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許肆安腦袋俯身湊近,溫熱的唇瓣貼了上去,熱吻綿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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