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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喜歡不夠

                云淺月羞憤地瞪了容景一眼,當沒聽到他的話。

                “美人如花,宿醉初醒,羞澀云霞,軟如輕紗。”容景伸手勾起云淺月一抹青絲,輕淺而笑,語調輕輕柔柔,如輕風似細雨。

                云淺月感覺她連腳趾尖都是紅的了,伸手打開他的手,惱道:“看起來謙謙君子,衣冠楚楚,原來是調戲良家女子的斯文敗類!”

                容景低低一笑,聲音極是悅耳。云淺月感念男人天生下來就是調情高手。連容景這個看起來疏離冷淡溫潤如玉的公子都有這般讓**開眼界的時候。她真不知道拿什么來拯救她這顆此時被火在煎燒的心。紅著臉白了容景一眼,忽然伸開腳對他踹了一腳,叱道:“趕緊躲開,我要回府!”

                “回府?”容景收起笑意。

                “自然要回府!”云淺月想著在這里再待下去的話她怕她就會被煮熟了。

                “不用回府了,一會兒用過午膳后我送你出城。”容景起身站起來。

                “不用你送!我自己會去。”云淺月想著據她爺爺說每年都是她自己登上云霧山的,那么今年自然也不能例外了。

                “我不是要和你去云霧山,而是要出城接七皇子,順便將你捎帶送出城去。”容景站在床前看著云淺月,提到七皇子面色平靜,看不出絲毫異樣。

                “嗯?”云淺月一愣,訝異地問:“七皇子?哪個七皇子?”

                “北疆的七皇子。”容景溫聲道。

                “就是那個因為母妃獲罪被牽連派遣去了北疆,后來在北疆屢立軍功,老皇帝下詔讓他回京他卻屢次推脫不回的七皇子?”云淺月低頭尋思了一下,恍然想起她似乎是在一本天圣札記上看到過關于七皇子的事跡,偏頭詢問。

                “嗯!”容景點頭。

                “那你接七皇子和我有什么關系?你接你的人,我自己走我的路。”云淺月感覺提起七皇子她心中有一種極為熟悉的感覺,她敏感地想著難道給她送信的人是七皇子。因為那信中說“不日將回京”,而七皇子今日就回來了,會不會是他?不管是不是,早晚都會知道,她不在意地拋諸腦外,不買容景的賬,“我干嘛要和你一起走?不要!”

                “從那日你我遭到遇刺之后,如今四門排查嚴謹,出入行人一律登記。云王妃被埋葬在云霧山的事情極少有人知曉,大部分人都以為是埋入云王府的陵墓的,你每年去云霧山也是極為隱秘。而今若你大模大樣出城,必定會被人跟蹤打擾。如今雖然廢除祖訓,但是對你的關注可是一點兒也不會少,你確定你不和我一起出城?”

                云淺月皺眉,隨即又搖搖頭道:“那怕什么?我如今武功恢復了!而且比以前還要高,飛躍城墻不成問題!”

                “你武功恢復了?”容景挑眉,眸光閃過一絲什么。

                “自然!”云淺月點頭得意地道,“你不知道吧?昨日我就是飛躍了你的紫竹林進來的!”

                “青天白日城墻上重兵把守,你覺得你能不被發現安然飛躍出城?或者是說你根本就不急,要等晚上才出城?晚上你輕功高絕的話,的確很難被發現。”容景道。

                云淺月面上得意散去,惱怒地瞪著容景,“你非要和我作對是不是?”

                “你坐在我的車里,出了城外自行離開,云霧山那么高,我如今沒有武功,胳膊也在受傷,就算想跟你去也去不了。如何?”容景聲音忽然放柔,商量地看著云淺月。

                云淺月想著她還有選擇嗎?不太情愿地點點頭,“嗯!”

                “有時候真覺得你真像個孩子!”容景輕輕一嘆,轉身向門外走去。

                怎么不說他像個孩子,專門以欺負她讓她吃噶為他的樂趣?云淺月咕噥了一聲,下了床,彎身床上鞋子。只聽容景站在門口吩咐,“藥老,將午膳做好就端來吧!”

                云淺月手一頓,果然見太陽已經在天空的正中,的確時間不早了。

                “是,世子!”藥老聲音遠遠傳來。

                “青泉,備車!一會兒你隨我出城迎接七皇子!”容景又對青泉吩咐。

                “是,世子!”青泉聲音聽起來極為歡喜,高高興興地去了。

                “青裳,你去云王府一趟,將淺月小姐要給王妃燒忌的東西拿來,一會兒她直接從榮王府啟程了。就不用回云王府了。”容景又道。

                “是!”青裳應聲。

                云淺月沒有反對,想著有這么一個家伙將所有的事情安排好不用她操神似乎很好。

                “對了,再將淺月小姐穿戴所用的東西收拾過來。她未來一段日子會在榮王府客居。”容景又吩咐。

                “是!”青裳又應了一聲。

                云淺月正想著容景的好處,忽然聽到這么一句話,她猛地抬頭對外喊了一聲,“等等!”,然后轉頭看向容景,“我什么時候說要在榮王府客居了?我有家不住住你這里干嘛?”

                容景對青裳擺擺手,青裳立即意會地走了下去。他回身看著云淺月,目光在她臉上流連了一圈,又定在她脖頸上看了片刻,溫聲道:“你去照照鏡子就明白了。”

                云淺月被容景看得心里發毛,抬步走到鏡子前站定看去,臉色頓時一黑到底。但即便她臉色再黑,鏡子里映出的容顏依然是紅粉嫣然,朱唇瑩潤,如二月春桃,好不嬌美,如雪的脖頸布滿了細細密密的紅粉痕跡,即便這件衣服的衣領略高也遮掩不住。

                “你覺得你這個樣子還能回云王府嗎?”容景來到云淺月身后。

                “容景,你到底想做什么?不想我見人了是不是?”云淺月回身瞪著容景,見他儀容整齊,溫潤如玉,除了眉眼間有隱隱春意與往日不同外,再看不出任何不同,她惱怒地道:“怎么不將這些痕跡弄你身上去?”

                “我是情不自禁!”容景低頭看著云淺月氣怒的小臉,無辜地道:“我其實很想弄些痕跡在自己身上,可是你睡得太沉,一動不動,不對我做什么,我也無法。要不為了還回來,你現在就對我做些什么?”

                “做你個春秋大夢去吧!”云淺月推了他一把,回身繼續看著鏡子,暗自生氣。這副樣子她真沒辦法走出去。出了門任何一個傻子都能看到她被人做了什么。

                “所以我說讓你住在榮王府。正好我的手臂受傷,你也要幫我養傷。你如今胳膊的傷勢是好了大半,如何能不理會我的傷?我至今胳膊還不能提力呢!”容景低聲道。

                “你胳膊不能提力?鬼才信!我看你動得不是很好嗎?還能對我又摟又抱!”云淺月冷哼一聲。

                “那是我都用一個胳膊抱你,受傷的胳膊都沒敢動的。”容景再次露出無辜之色。

                “就算我住在你這里,那你給我看看,我今日怎么出門?”云淺月指指自己的脖子,她就不明白了,為什么男人都愛在女人身上留下些痕跡?況且在她昏迷的時候他到底……到底都吻了她哪里?沒告訴他的情不自禁讓她滿身都是這種印記。身上的都能遮住,可是脖子上怎么遮住?

                “蓋上面紗吧!”容景給出建議,低聲道:“況且你隨我一起出府,坐在馬車里也不會見人,等出了城外你去云霧山,云霧山云霧繚繞,對面都難以見人。一般人也不會去云霧山,就算遇到人也看不怕。如何?”

                云淺月想著只能如此了!她點點頭,有些抑郁地道:“面紗要長一些!”

                “那是自然!”容景笑著點頭。

                “以后再不準對我這樣!”云淺月又強調。覺得她必須打住這個男人的壞毛病。

                “不能對你哪樣?你是說我不能吻你抱你還是不能留下痕跡?”容景聲音忽然低了一分,伸手環住云淺月的身子,不等她開口,徑自道:“恐怕辦不到。”

                “辦不到就給我滾開!我餓著呢!”云淺月伸手去推他。

                容景見藥老已經端了東西進來,順勢放開手。

                藥老一進門就看到轉過身的云淺月,本來愁苦的老臉頓時笑得瞇成了一條縫,對她打招呼,“淺月小姐,您醒了!小老兒本來不同意,是世子非要給你解靈丹讓您快些醒來……”

                云淺月本來恢復常色的臉又染上紅色,勉強對笑呵呵的老人笑了一下,“那多謝藥老的解靈丹了!”

                “不謝,不謝,只要淺月小姐和世子好好的,小老兒就心滿意足了!”藥老將菜放下,難得話多地道:“小老兒跟隨在世子身邊十多年,世子受寒毒困擾,每晚都不得好眠,小老兒想盡辦法

                研制出了嗜睡散,嗜睡散開始還管用,但是后來隨著世子身上的寒氣加重,嗜睡散失去了效用,后來小老兒又研制出了子夜散,常人服了子夜散要昏睡個七八日,但是放在世子身上加上暖玉床也才只能睡個半夜……”

                云淺月看向容景,想起當初在靈臺寺地下佛堂給他傾盡功力解毒時他心脈處的寒氣堆積如山,那樣的寒氣豈能是尋常人能承受的?十年寒苦,日夜不得好眠,這是何等讓人難以承受之重,她本來有些惱意頓時散去。

                容景對她笑笑,不以為意,低聲道:“都過去了!”

                云淺月沉默不語。

                “要不是青泉調皮,在嗜睡散里放了一半子夜散,淺月小姐也用不上解靈丹的。”藥老避重就輕地又說了一句話,轉身走了出去。

                “原來這藥是你自己用的,還騙我說是藥老用的。”云淺嗔了容景一眼,壓制住心中為他心疼,問道:“你現在還在用?”

                “習慣了,一時間改不了。若說是我用的你豈不是要心疼了?我如何舍得讓你為我心疼!”容景搖搖頭,說謊不打草稿,反正昨日特意給她下藥的事情也無人拆穿。也不吝惜奉送哄人的話。他笑著將云淺月又抱住,聲音極低極輕地貼在她耳邊道:“若是你每晚都宿在我這里的話,我就不用這個東西的,有你在,我會睡得很安穩。”

                “你的色心安穩吧?”云淺月用胳膊肘子撞了他一下,但這回沒太用力。皺眉道:“長期服用這種東西,不會傷身?”

                “自然傷身,是藥三分毒。”容景搖搖頭。

                “那以后就別用了!”云淺月道。

                “那你住在我這里!”容景趁機要求,他的目的就在此。

                云淺月皺眉,“男未婚,女未嫁,住在一起像什么話?難道你想外面傳得風風語不成?”

                “這個交給我,會有一個理由,保證無人會傳。如何?”容景詢問。見云淺月不答話,他低聲道:“其實我很想去云王府下聘禮,但是皇上定然不準……”

                “誰要嫁給你了!別做夢了!”云淺月想著她這個身體才十五,還沒過生辰,未曾及笄。就要嫁人也太早了。她早先想嫁人那是怕老皇帝突然給她指出去,如今與早先不可同日而語了。自然不能這么早嫁人。

                “難道你還想嫁給容楓?”容景聲音一沉,抱著云淺月身子的手一緊,“昨日你又向皇上請旨!是誠心要氣我嗎?”

                “誰叫你去救秦玉凝了?我就不能說說!”云淺月垂下頭。

                “原來是醋了!”容景恍然,輕笑道。

                云淺月哼了一聲,算是默認。以她和容景如今的關系,若是她看到他不惜斷骨去接秦玉凝若是不吃醋的話是不是才不正常?她吃醋了,才說明這個人真的讓她喜歡了。如今或許比喜歡更深一些,或許還沒到讓她深愛,不用明,便已經讓她覺得很重了。以至于她看到她身上被他施為的遍布吻痕也不會有多大惱意。

                “就住在這里吧!如何?”容景又問。

                “住在這里也行,但你要保證不能再對我這樣!至少不能留下痕跡讓我不能出去見人。”云淺月想著他如今有傷,又每日用嗜睡散才能睡眠的這個毛病必須改正。勉強答應道:“你要是能做到,我就答應你住一陣子。”

                “好!”容景立即答應,掩飾不住眉眼歡喜,低頭在云淺月唇瓣輕啄了一下。

                “吃飯了!趕緊梳洗,吃完飯好啟程!”云淺月看見容景歡喜的神色,也忍不住笑了一下,伸手推開他,去洗臉。

                容景看著云淺月走到清水盆前,看著她纖細的手腕掬起一捧水,看著她將水沾在臉上,豆蔻指尖上有水滴滴下,順著白皙的指縫滑下,如水露,晶瑩剔透,看著她洗罷臉后自然地拿起他的娟帕擦臉,然后自然地坐在鏡子前對他喊,“過來給我梳頭”,他本來不確定漂浮因為那個人回京而方寸大亂的心忽然很安定。

                這一生,若是還有一樣是他必須傾盡全力守護的,不是榮王府百年基業,而是眼前他房間這個人兒。一個從十幾年前第一次見面就躲著她,失憶了之后還躲著她,好不容易被她抓在了手中的人兒。

                而她從來不躲夜天逸……

                夜天逸比他幸運不知道多少……

                是不是也該他幸運一回了?

                “還愣著干什么?趕緊過來給我梳頭啊!”云淺月見容景站著不動,對他催促。

                “嗯!”容景抬步走到云淺月身后,掬起她一頭青絲,柔軟的青絲在他手中如絹花,纏纏繞繞,婉轉輕梳,不多時就綰成了云鬢。

                云淺月靜靜坐在鏡子前,終于明白為何故人將綰發畫眉,對鏡梳妝譽為佳話。這一刻靜靜而坐,從鏡中看著身后人做著本不該那一雙手做的動作,任誰都會變得溫柔似水。更何況這個人還是自己喜歡的人。

                “容景,我有沒有告訴你,我如今喜歡你?”云淺月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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