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公安同志那邊,卓隊長說筆錄可以現在做,也能等你休息好了再做,我跟你爸商量了,還是現在去做了好,省的心里一直惦記著。”
    舒禾看著病床上的沈淮安,有些猶豫,“可他還沒醒,我走了誰看著他啊?”
    “有你爸呢,你放心去。”舒母不由分說地把她拉出病房,“再說了,護士也會經常過來查看,不會有事的。”
    舒禾拗不過舒母,只好先去了護士站處理傷口。
    護士用生理鹽水清洗擦傷時,疼得她齜牙咧嘴。
    處理完傷口,卓珊已經在醫院的會議室等著了,手里拿著筆錄本。
    舒母連連向她道謝,“卓隊長,謝謝你啊,沒讓舒禾跑一趟。”
    “都是小事。”
    舒禾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從下班遇到沈淮安,到被敵特綁架,再到跟歹徒搏斗,每一個細節都沒落下。
    說到沈淮安為了護著她,被老吳踹得吐血時,舒禾的聲音又開始發抖,那種應激反正又來了。
    卓珊遞給她一張紙巾,輕聲說:“別難過了,沈淮安是個勇敢的同志,他不會有事的。對了,跑掉的那個敵特我們已經抓住了,就在剛才,他想偷偷潛回倉庫拿東西,被我們埋伏的民警抓了個正著。現在這個敵特團伙的人已經全部落網,你可以放心了。”
    舒禾點點頭,心里還是有些忌憚。
    本以為那面錦旗是鼓勵,萬萬沒想到成了懸在頭頂的刀。
    做完筆錄,太陽已經升到了正空。
    舒禾送走卓珊,又匆匆趕回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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