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等人都是習武之人,一聽到祠堂梁柱聲音不對,就帶著周望舒等人往外跑,村里其他幸虧下來的人也是你扶著我,我抱著你,一起往密道奔去,當最后一人跌入密道,整個沈家村如同被無形巨手揉捏,屋舍瓦片在空中組成巨大的青銅羅盤。
順著密道走了一會兒,地勢陡然開擴,沈母建議停下來整頓一下。
吳掌柜用火折子點燃山洞壁上的風燈,沈母借著昏黃的光線清點蜷縮在溶洞里的身影,十七個孩童中竟有五人脖頸浮現齒輪狀紅斑。
“這是連山鎖的寄生樞。”吳掌柜用銀針挑破紅斑,帶出的血珠里混著青銅碎屑,“當年工部在井水投的醉仙桃,怕是混著機關蟲卵。”
周望舒將沈青墨安置在石臺上,又給他的傷口重新包扎了一遍,包扎的棉布上都用了空間里特制的金瘡藥,再加上他已經服了保命丸,身體已經恢復了一點氣。
呂氏的男人帶著幾個只受了輕傷的男人出去看看有沒有野味可打,他們這些人老的老小的小,病的病傷的傷,再加上不吃東西可不成。
不一會,他們回來了,手里帶了兩只兔子,三只野雞,還有一把野菜。
呂氏她們幾個女人剛想接過做飯的活,地面突然震顫,沈青墨在昏迷中驚醒,他染血的手按在洞壁,一幅影像折射在山壁上超聲波紋穿透山體,數百個紅點正在向山洞聚攏。
“是太師的鐵甲衛。”沈母劈開巖縫,“還有行動能力的男人帶著傷員和孩子往北,我和師弟斷后。”
逃出山洞后又往北趕了一段路,眾人才又停下來清點人數,這時的幸存者只剩二十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