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
突如其來的聲音差點沒把我心臟嚇的從嗓子眼里跳出來。
我連忙側頭向駕駛座看了過去,但說話的人已經開車門坐了進來,不是別人,正是方婕,此時她正一臉不善的看著我。
“好你個陳安。”
方婕生氣的說道:“前腳跟我說你要從良,做個好男人,后腳你就跟人車震?還是跑到我住的小區里車震?”
“放屁,誰車震了?”
我見方婕抹黑我,立馬反駁起來了。
“那你這座椅和紙巾怎么解釋?”
方婕冷笑一聲,根本不容我解釋,指著被我放倒的座椅,以及檔位桿中間帶血的紙巾,臉上掛滿了嫌棄,酸溜溜的譏諷道:“你還挺會玩啊,找了個處車震?用過的紙還放車上,你惡不惡心?”
“那他媽是鼻血!”
我見方婕越說越離譜,忍不住解釋起來:“你見過人第一次流這么多血的嗎?”
“見過!”
“誰?”
“我!”
“……”
我聞,頓時被眼前的方婕噎住了,接著忍著怒氣解釋說道:“這真是鼻血,我真想的話,我不會去酒店嗎,干嘛非要在車里?”
方婕不屑的說道:“誰知道你呢,你又不是沒有前科。”
我忍不住問道:“那不是跟你嗎?”
“對啊,這次你跟的別人。”
方婕順著話說道。
“你能不能講點道理,最基本的邏輯你沒有嗎?”
我真的被方婕給氣到了,最主要的是我不喜歡被人冤枉,我對著方婕反問了起來:“那你說說我跟人車震干嘛要跑到你小區里來?”
“你有特殊的癖好。”
“什么特殊的癖好?”
“喜歡在認識的人眼皮子底下啊。”
“放屁,那是你!”
我聽到這句話就氣不打一處來,之前蘇婉帶著我跟方婕還有云姐吃飯,方婕就在這桌子下面不老實,害的我當時嚇都要嚇死了。
我對著方婕急道:“你不要胡亂給人潑臟水,我根本沒有,如果我做過,我肯定會承認。”
方婕反問:“那你跟我的事情,你敢跟婉婉承認嗎?”
“你怎么這么難纏?”
我對著方婕目瞪口呆了。
“嫌我難纏了?渣男!”
方婕冷笑一聲,接著作勢要下車:“我要跟婉婉攤牌,就說一次夜里把我騙出去,然后對我用強了。”
“沒有,沒有,沒有,你不難纏,是我不講理了。”
我見狀,連忙拉住了方婕,接著跟她婆口佛心的解釋起來:“姐,真不是想的那樣的,我也跟剛才那女的沒有關系,她叫王曉楠,是一個銀行的大堂經理……”
方婕打斷我:“制服誘惑?”
“什么啊。”
我真無語了。
方婕有理有據的說道:“銀行大堂經理啊,多有氣質,還帶職業屬性,這可比穿制服扮演來的真實多了,而且還是個處。”
很多人是結婚后知道女人可怕的。
但方婕讓我結婚前知道了女人的可怕。
更知道了自制力差的后果。
我耐著性子看著方婕問道:“你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
“好,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