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幗美老板則是過江猛龍,這幾年是國內最風光無限的人物。
所以楊峰在短暫計較后,便對著我說了起來:“算你小子運氣好,有鄭小姐替你說話,今天我就給你一條活路。”
“現在可以把刀放下來了吧?”
女人在楊峰說完,笑著看向了我。
我遲疑了一會,先是看了一眼被我用折疊刀抵住的熊子,接著又看了看楊峰和叫鄭小姐的女人,然后嘗試著慢慢的把刀放了下來。
同時后退一步,跟熊子保持了點安全距離。
女人看到了我的謹小慎微,輕笑了一聲,沒說什么。
楊峰這一個多星期以來,一直想巴結這個從京城來的女人,但幾次接觸下來,他發現這個女人性格比較冷淡,看似好說話,實則眼光極高。
所以楊峰便識趣了放棄了這些念頭。
接著楊峰轉頭對女人提議道:“鄭小姐,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喝點東西?”
“不了,剛從酒吧喝完出來,等會回酒店睡覺了。”
女人指了皇家酒吧后門的位置,微笑的婉拒了。
楊峰見女人不肯跟自己去喝酒,便也沒有勉強,臨走時瞪了我一眼,便帶著楊文輝和體格魁梧的有些過分的熊子離開了。
在楊峰走了之后。
我緊繃著的神經這才一下子放松下來,然后一時間居然有些站不穩,而全身上下也都被汗水給浸濕了,剛才在跟楊峰幾人對峙的時候,我可以說是緊張到了極點。
“你沒事吧?”
女人在看到我有些站不穩,走了過來。
她身后的平頭男人也神情平淡的走了過來,我一早就注意到他了,在他過來后,我看的更清楚了,只見他手背骨結好像畸形一樣。
老繭厚到讓人心悸。
男人也似乎差距到了我的打量,目光向我看了過來,眼神中帶著一抹似笑非笑。
我也收回了目光,然后對女人有些喘息沉重的說道:“沒事,謝謝你。”
“謝就不用了,就當相遇一場的緣分吧。”
女人輕笑著,沒當回事的說了一句,接著看著我,帶著一抹善意說道:“不過你還年輕,過剛易折,以后不要這樣劍走偏鋒了,這次是我剛好看到了,我沒看到呢,你真的要去捅人嗎?你要知道,人這一生,沒有誰可以一輩子不低頭的,偶爾低一次頭也不是什么壞事,有時候的低頭是為了更好的抬頭,連我老板走到現在都跟人低了無數次頭,你偶爾跟人低一次頭又有什么關系?”
“我知道了。”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但心里還是過不去這個勁,其實我也不是不能低頭,也嘗試低頭了,但要我給他下跪,我真的跪不了。
如果我真跪了。
那我的膝蓋骨也斷了。
不過我也知道眼前的女人是好意,心里也很感激她,在她打算離開后,我看著她的身影,突然問道:“可以知道你叫什么嗎?”
女人回頭輕笑:“又查戶口?”
“沒有……”
我臉一紅,說道:“只是你幫了我,我總得知道幫我的人叫什么名字吧?”
“嗯,好像也是。”
女人想了一下,接著對我輕笑著說道:“我叫鄭觀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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