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命之徒的兇氣一下子凸顯出來了。
楊文輝一下子被嚇住了,真的有些怵怕眼前的周壽山,但讓他認慫,從小到大沒碰過壁的他又不甘心,于是他聲色厲茬的說道:“你知不知道我二叔是誰?我二叔是近江政法委書記,你要是敢對我動手的話,我二叔是不會放過你的,肯定讓警察抓你。”
但楊文輝不知道他這句話捅了簍子。
周壽山在聽到楊文輝的話,面露古怪的問道:“你又知不知道我是誰?”
“你,你是誰?”
楊文輝被周壽山的反問被嚇住了,一時間吃不住周壽山的身份,心里又驚又懼,自己都把政法委書記的二叔搬出來了。
結果他居然還反問過來了。
難道他比政法委書記還大?
但很快,楊文輝知道自己錯了。
周壽山手里把玩著折疊刀,細窄的折疊刀在手中像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樣,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楊文輝,說道:“我的名字叫周壽山,有興趣的話,你可以讓你那二叔到西寧查一下我的個人檔案,現在我正在被通緝,所以你用你政法委書記的二叔來嚇唬我,找錯人了。”
“另外。”
說到這里,周壽山的笑容收斂,眼神微瞇的盯著楊文輝:“你知不知道老子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拿所謂的背景來威脅我?”
在這一瞬間。
楊文輝是真的從周壽山身上察覺到了殺意。
我也是忍不住看向了周壽山,從他的話里覺察出來不少信息,大概猜到了他為什么會成為通緝在逃人員。
楊文輝是真的被周壽山一個人給嚇住了,驚懼的看了看周壽山,接著看向我,吞了一口口水問道:“你想怎么樣?”
“不想怎么樣。”
我走了出來,看著楊文輝說道:“其實我們的過節也不大,但我這人吃不得虧,不然我睡不著,心里一直惦記著這件事情。”
說到這里,我轉頭看向同樣被嚇傻的趙銘:“所以我思來想去,還是決定過來把仇給報了,那天晚上他罵我了。”
趙銘哭喪著個臉,壓根不敢說話。
我則是走到了趙銘面前,抬手便是一巴掌抽了上去:“這巴掌是因為你罵我,以后嘴巴干凈點知道嗎?”
“知道,知道了,對不起……”
趙銘也不傻,已經看出來楊文輝不能為他撐腰了,立馬姿態放的很低,捂著火辣辣的臉跟我賠禮道歉起來。
我也沒得理不饒人,接著又看向了楊文輝,語氣平靜的說道:“我知道那天你是故意墊我腳的,給我道個歉,我看在你是李唯同學的份上放過你。”
“我……”
楊文輝壓根說不出口,但在瞥到周壽山拿著折疊刀有意無意瞥向他的時候,還是低頭賠禮道歉起來:“對不起。”
在楊文輝道歉完,我瞬間心里就爽了。
一直以來的壓抑也得到了釋放。
這個時候,周壽山又站了出來,對著楊文輝問了起來:“你叫什么?”
楊文輝這時急了:“我都道歉了,你還想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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