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打了雞血的張偉。
我差點沒感動哭了,立馬對著張偉說道:“還是你夠意思!”
“那必須的,咱能學孫志超那狗東西忘恩負義嗎?”
張偉聞,異常驕傲,情緒價值感得到了巨大的滿足,甚至心里也沒那么滴血了,不過就是一晚上兩三百的小費嗎,能有兄弟重要?
李艷這個時候,也對我說道:“明天早上你叫我好了,我跟你過去。”
“行。”
我在近江朋友不多,也就眼前的這三個人走的比較近一點,在張偉和李艷接連答應后,我感覺到了巨大的心理安慰。
王利娟則是成年人,做人沉穩很多,沒澤楠已經睡覺了,她側躺著的身形蜷縮成一彎月牙,被褥順著肩線滑落至腰際,露出的手臂像一截被月光浸涼的白玉,白色睡裙薄如蟬翼,透過柔滑的料子能看見背部起伏的玲瓏曲線,發梢凌亂地散在枕頭上,幾縷碎發貼在微抿的唇角邊,里清亮的眼眸此刻輕闔著,臉蛋精致的一點瑕疵沒有。
晚上被我拿出去的涼席已經被她拿回來了。
但我還是拿著涼席又出去了,并給輕輕帶上了門,凌晨的溫度總算是降了不少,我躺在涼席上,再次想到了中午時候她絕美的臉蛋與我近在咫尺的畫面,以及壯著膽子親上去時候的感覺。
她的唇線很漂亮。
但親上去一點味道都沒有。
可是盡管沒有任何味道,卻給我帶來了說不出來的心靈沖擊,我忍不住按住了心臟,盡管隔著身體,但我依舊能夠感受到胸腔里心臟的跳動在變得劇烈。
噗通,噗通。
不停地在跳著,像是陣前戰鼓,強勁而密集。
不管怎么樣。
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小姨的。
黑夜中。
我眼神明亮,在心里許諾了一句,接著便睡了下去,但很快,我又想起王利娟吃飯時候說的話,電子廠的運營從來都不是靠兩三個人就能撐起來的。
那是一兩百個人才能運營起來的工作。
我真的能幫到小姨嗎?
夜靜無聲。
沒有任何人給我回應。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今天是禮拜一,晚一點我要去給李書記家里當家教,沒有太多的時間讓我耽擱。
我洗漱前,先是打了偉哥的電話,讓他到李艷家門口集合。
接著我想了一下。
我洗漱完,又打了寧海,海哥的電話,雖然說小姨嚴令禁止我再跟海哥去賭場,但并沒有禁止我跟海哥來往。
不過在打電話的時候,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幫我。
因為我感覺海哥是掙大錢的人物,讓他幫忙找人去電子廠幫忙,有點很不合適,這就像我讓碩士生,博士生跟我去做瓦工小工。
電話沒打通。
但寧海回電話過來了,他應該是被我吵醒的,在接通電話,打著哈氣在電話里問我什么事情。
我這個時候再想后退已經來不及了,便硬著頭皮在電話里把事情說了出來:“海哥,是這樣的,我想請您幫我一個忙……”